如錦緞般柔軟的長髮搭在肩上,勾勒在瑣骨之間,剛剛時渃的一個不小心,在上方留上了一個紅印子,躲在襯衣之下,將那副瑣骨襯的更加的精緻,與…誘惑。
時渃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
楚書溪看她在上神,也忘了剛剛是什麼話題,向時渃靠近了些,「傻喪屍,你在想什麼?」
那醉酒的人,突然靠近。
平日裡看起來格外狡猾的面孔,如今滿是純真。
楚書溪長了一對虎牙,若不認真看,是看不出來的。
只見那傻喪屍目光在自己身上遊走,最終,停留在自己唇瓣,楚書溪終是忍不住。
這人,午飯回來後,將自己洗的香香的。
白色睡衣將她襯的很潔白。
哪裡是什麼邪惡的喪屍啊。
那些人…都在說謊。
楚書溪趁時渃不注意,一個虎撲,將其推到在床,時渃想要推開她,那喝酒之後,如玫瑰般殷紅的唇瓣便附在了自己唇上。
靈活的小蛇一下子便狡猾的鑽入了貝齒之間。
時渃只覺一口濃郁的酒味,多少有些上頭,也不知為何,竟也學會了回應。
兩人爭鬥著,正是酣時,便見楚書溪突然離開,而後捂住腹部,火急火燎的爬到床邊,身子一彎,大吐特吐。
整個屋子裡…瞬間瀰漫起不知道什麼味道的難聞味道。
哪怕是再怎麼駑鈍的嗅覺,也是被堵了一鼻子。
那一刻,時渃…想殺了她!
攏好了滑至肩頭的睡衣,時渃想要下床,逃離這個該死的人類。
楚書溪卻再次抓住了她的手臂。
「別走。」
身後傳來的聲音,像是小貓咪的哀叫,並不響亮,卻是小小的,糯糯的。
時渃愣神的功夫便再次被摟了上來。
「不要離開我。」
按著時渃的肩膀,楚書溪躲入了她的懷。
「傻喪屍,永遠不要離開我好麼。」
隨著距離時渃自由的時間越來越近,楚書溪最近,一怎麼就會聯想到:這喪屍隨她來到了邊境,還未等聽她言語,便頭也不回的歸了故鄉的畫面。
此後,她們是真的很難見面了。
但…楚書溪要帶時渃走的初衷,便是放她自由。
楚書溪不想太過自私。
因此內心的糾結想法反覆拉扯,令楚書溪焦慮而又感覺疼痛。
時渃不由覺得好笑,戳了兩下她的肩膀,「都是成年人了,怎麼還像小孩子一樣,相信承諾。」
人世間,沒有什麼是永遠的。
楚書溪不滿喃喃,「你就答應我嘛。」
她的話語,像羽毛般輕盈,令時渃感覺心痒痒的,只能笑道:「好吧,我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