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當初的小白花模樣一樣,現在的唐淺淺可謂是眼神冰冷,氣場全開,她這一行人走過的時候街上都是一片寂靜無聲。
除了那張臉,唐淺淺看著和當初再無相似之處,整個人都被翻新了一遍。
邊關月降低自身的存在感,多看了唐淺淺好幾眼,收回視線的時候輕呵一聲。
得益於生木之珠,現在的唐淺淺不止修復了靈根,還成了金丹修士,這個突破速度不慢了,但不足以構成林家對她如此重視的理由,況且和她形影不離的林無眠不在她身邊,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看來林家也發生了有意思的事情。」
紀逐月沒有去看唐淺淺,眼眸擦過邊關月高挺的鼻樑,問道:「要去打聽一下嗎?」
「不要。」邊關月轉身捧起紀逐月的臉,勾起一邊的唇角,「可不能因為這些阿貓阿狗壞了咱們的好事。」
紀逐月的注意力瞬間被轉移,被迫直視邊關月的目光,在怔然中,看邊關月俯過身來,越靠越近,近到呼吸都能打到彼此臉上。
邊關月的視線一直被紀逐月溫軟的紅唇吸引著,不由自主地向自己最嚮往的地方靠近,直到餘光里瞥見紀逐月輕顫著睫毛才回過神,偏了偏腦袋,吻在了唇角處。
忍著加重力道的衝動,邊關月輕啄了幾下,才用自己強大的意志力起身離開,目光卻依舊緊緊跟隨著紀逐月的一舉一動,粘人得很。
「這才是要緊事。」邊關月不太滿足地說道,目光仍流連在紀逐月的嫣紅的唇瓣上。
紀逐月像是慢了一拍,反應不及時一般,在邊關月已經抽離,「欲求不滿」地望著她的時候,她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
臉噌的一下爆紅,直紅到脖子根,眼神閃躲,怎麼都不敢去看邊關月。
邊關月低頭看了看紀逐月無意識地揪住她衣服的兩隻手,實在沒忍住笑出聲,調笑說道:「怎麼不能親嗎?你可是和我喝過交杯酒的未來道侶,你不會不讓我親吧?還是我親之前要先告訴你一聲?」
這些問題一個比一個難回答,紀逐月本就話少情緒少,這下子更是羞得不知該說些什麼。
「讓親。」
紀逐月的聲音細如蚊吶,要不是邊關月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說不定還真要錯過她的坦白。
「這樣啊,那親之前還要不要問問你?萬一你不給親怎麼辦?」邊關月狀似苦惱地問道。
「不用問,給親。」
簡單的五個字就耗盡了紀逐月所有的力氣,臉頰更是紅透了,雪域的神女主動走出雪山,落到邊關月這個俗人身邊。
邊關月彎了彎眉眼,作怪似的又俯下身子,在心裡數著紀逐月眨了多少次睫毛,壓低聲音,說著悄悄話,「你也可以不打招呼就親我,我不介意的。」
不用人說,邊關月也知道自己的臉皮在朝著一個新的方向狂奔著,簡稱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