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長的一條蛟直接把房間鋪滿了,還拐了幾個彎,尾巴盤成一團。
邊關月和紀逐月都快沒下腳的地方了。
因為不能好好地把自己伸直,白蛟還甩了甩尾巴,要不是邊關月即使用靈力拖著她,白蛟就要把屏風給掃倒了。
「得,自作自受。」邊關月苦惱地對著紀逐月說道。
誰知道琨姣喝醉之後會化為原型呢?
以前也沒養過蛟,實在沒這個經驗,也沒看過相關記載,著實是邊關月的知識盲區。
紀逐月繞過白蛟,走到邊關月身邊,挽住她的胳膊,「除了占地方,其他挺好的。」
酒也喝了,也坑到了琨姣,目的都已經完成,可不就是挺好的麼。
在偏心上,紀逐月也是沒誰了。
邊關月苦中作樂地樂道:「這樣也好,想要逆鱗,可以自己取了,這死孩子心倒是大,睡得真死。」
根本沒有清醒的琨姣狠狠地打了個冷顫,身體比腦子更有危機感,體型一下子縮小了許多,細溜一條,跟條繩子似的。
邊關月默默看著地上的琨姣,靈光一閃,拎起來蛟,系了個蝴蝶結送給紀逐月,「禮物。」
不愧是她,玩浪漫就是有一手。
紀逐月難以言喻地看著面前別出心裁的禮物,頭一次不是那麼很想搭理邊關月。
「不想要。」
邊關月驚喜於紀逐月那麼坦誠的表達自己的想法,隨手把蝴蝶蛟放在桌子上,猛地把人抱住,臉貼臉,使勁親香,恨不得把紀逐月揉進自己的骨子裡。
「不要就不要,我再送你別的禮物就是了。」
等她倆膩歪了,回頭一看,蛟沒了。
邊關月打眼一看,在柱子上找到了學生。
發現琨姣纏住了房裡的柱子,整隻白蛟都泛著不正常的紅色,蛟腦搖搖晃晃的,哞哞哞地龍鳴一聲,猛地發力。
與此同時響起的還有清脆的童聲,「勒死你勒死你!」
這場面怎麼看怎麼都不正常,讓人很懷疑這蛟是不是失心瘋了?
邊關月對號入座,狐疑地看著柱子上的蛟,開始惡意揣測,「她不會是想勒死我吧?」
紀逐月:「或許。」
未免可憐的小蛟兒再慘遭毒手,紀逐月把手插入邊關月的指縫裡,完美的十指相扣。
果不其然,邊關月的注意力瞬間被轉移到美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