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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律白憤怒地道:「身為父母官,他竟做出逼-奸之事,國法難容!」

此言一出,柳柒不禁想起了祝煜……

半晌後,趙律白又道,「通敵之事非同小可,歐陽建對你毫無避諱和保留,你手裡當真沒有證據?」

景禾伏地,教人看不清他的神色:「草民不敢說謊。不過歐陽建有一本帳冊常年藏在臥房的門楣後,王爺可派人搜查一番。」

誠如他所言,侍衛果真在歐陽建臥房的門楣後搜出一隻羊皮包裹,裡面卷著一本老舊帳冊,記載的乃是他侵吞賦稅、變賣慶州幾縣儲備糧的帳目,其中有半數被他挪用出帳,正是用來與回元人互通利益。

這樣的情況,當初在成都府也發生過。

山高皇帝遠,果真是一大疏漏。

回到軍營已近傍晚,柳柒路過雲時卿營帳時忽然間想起晌午入城之前他曾射過兩箭,此舉必然會撕裂傷口,加重傷勢。

奈何今日一整天都在忙活歐陽府的事,竟忽略了他的箭傷。

柳柒於心不忍,當即步入營帳,恰逢軍醫為雲時卿換藥。

由於耽擱得太久,傷口的血跡早已乾涸,致使衣料與紗布全部沾粘在皮肉之上,撕開時,免不了要受些罪。

雲時卿本想與柳柒調侃幾句,奈何箭傷裂得太嚴重,他還未來得及張嘴,便率先吸進了幾口涼氣。

軍醫道:「雲副將且忍著些。」

雲時卿額角滲出不少冷汗,渾身肌肉緊繃,手臂與頸側的青筋猙獰畢現:「少羅嗦,趕緊弄!」

軍醫不敢再說什麼,聚精會神地替他處理傷口。

折騰良久,總算把黏在肉里的紗布悉數挑出,待敷上藥綁好紗布後,軍醫就馬不停蹄地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營帳內頓時安靜下來,雲時卿拽著柳柒在床沿坐定,並柔柔弱弱地靠了過去:「柒郎,我好疼啊。」

柳柒沒有推開他,不冷不熱地道:「誰讓你逞能,非要射那兩箭。」

雲時卿道:「那監門官如此玷辱你,我一箭射中他的心臟已是仁慈。」

靜默片刻,柳柒移開話頭:「你今日在後院見到景公子時,是否從他那裡搜到了什麼?」

雲時卿眉峰一擰,哂道:「原以為大人擔憂我,沒成想竟是為了此事而來。」

柳柒神色僵了一瞬,喃喃道:「我不過隨口一問。」

雲時卿沒有接話,而是抓住他的手狎昵地玩弄起來。柳柒被他捏得頭皮發麻,正要抽走時,雲時卿伺機擠進指縫,與他十指相扣:「硯書,你有沒有想過以後辭官歸隱?」

兩人以往相處時除了爭吵便是行房事,而雲時卿此人放蕩不羈,總喜歡在不正經的時候喚他柒郎,卻從未喊過他的表字。

乍然聽見,柳柒竟有些不適應:「為何突然這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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