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走的更順利些,再遠一些。
越前龍馬的視線則停留在幸村精市的身上,偶爾視線會挪到那面鮮紅的旗幟之上,偷偷握著拳。
決賽見。
「啊?立海大真是狡猾,竟然對我們都說了同樣的話!」冰帝那邊,向日岳人撇了撇嘴,語氣卻是十分的平淡。
畢竟仁王雅治說的沒錯,能走到最後的,只有一所。
跡部景吾下意識的摸了摸眼角的那顆淚痣:「既然幸村都和我們說決賽見了,如果不能赴約不是很糟糕,對吧樺地?」
樺地崇弘沉默的回答:「wush。」
「——希望他們不要忘記去年的全國亞軍是四天寶寺。」
最那頭,忍足謙也斷絕了再次經歷全國大賽後會忍不住回憶起去年自己狼狽模樣的基本套路,為自己的學校憤憤發聲。
再怎麼說,最有可能進入決賽的,應該是他們吧?
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未來要開始了,影院內的空氣逐漸變得焦灼起來,仿佛埋著許多將要被點燃的火星。
這種感覺可跟已經知曉結果的關東大賽不一樣。
【全國大賽開始之後,殘酷的淘汰也開啟了他的序幕。
五局三勝,敗者結束今年的夏天,勝者繼續向前高歌。
每年都有國三生畢業,每年都有人淚灑這個球場,可惜規則就是如此。
不過今年全國大賽好像加了個新規定,所有學校的第一場比賽必須要打滿五局?
對於立海大來說確實是一件小事情。
其他學校的比賽也在穩步的進行,伴隨著熱火朝天的應援聲,立海大迎來了自己的第一場比賽——和六里丘。
比賽開始前一天,立海大網球部部活室,幸村精市照例在桌子上寫著這一場的出場名單。
在聽到對手學校是六里丘的時候,柳生比呂士像是想起了什麼,推了推眼鏡道:「開幕式不久後我和青學的海堂君在場外碰到他們學校的人了……」
「不得不說,那些人可真是討厭呢。」
明明不管是手冢國光的手臂還是幸村精市當初住院的事,都是他們心中永遠不能讓外人道出的刺。
他和海堂熏為此可是狠狠戲耍了六里丘一眾人。
柳生比呂士簡單的講了下中間發生的事,話音不過剛落下,當事人幸村精市還沒什麼反應,切原赤也已經拍桌而起了:「六里丘的人這麼討厭的嗎!部長,讓我打單打三吧,給他們一個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