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不出現在在公眾面前,只是姐姐把她隱私保護得太好, 別人都沒發現。
堰市大劇院播新劇或者舊劇重演時,她都會在內場某個貴賓房間, 這是唯一僅有的觀看室,能看到大屏幕,也能看到舞台上的人。她有時候還會頂著肚子去她辦公室看她,說到這,盛聽眠不免想起她和姐姐在好友面前宣布結婚時,幾位姐姐震驚的表情,尤其是司宜姐姐。
姐姐還特地感謝季司宜,感謝她讓自己開竅,說什麼讓她意識到對妹妹真正的感情。
姐姐有時候真的挺損的,證婚人都讓她當,盛聽眠想起結婚那時她和姐姐當著季司宜的面在台上接吻。
看完了戲,盛聽眠心滿意足離開劇院,看了看時間,姐姐快下班了,正好過去接她。
盛聽眠坐在后座看著朝她走過來的女人,隨著車門一關一閉,她的身邊就已經坐上了姐姐。
「姐姐,恭喜下班。」
賀檢雪熟稔摟上她肩頭,撫上她肚子,「你也辛苦了,今天有沒有難受?」
盛聽眠搖頭:「今天沒有孕吐,還好。」
賀檢雪見她面容清透白皙,用髮髻扎了個盤發,親了親她嘴角,「吃了話梅?」
盛聽眠凝眉:「這你都吃的出來?姐姐你是狗嘴子吧。」
賀檢雪咳嗽了下,頓時就不吭聲了,盛聽眠見她吃癟,掩唇偷笑。
賀檢雪眼角餘光早就看到她偷笑,那素手掩唇的模樣格外招人,賀檢雪挑起她下巴,紅唇印上去。
盛聽眠一呃,讓賀檢雪探進去,一場吻結束,盛聽眠再也喊不出狗嘴了。
自從懷孕以來,衣食起居方面姐姐都讓人照料得十分細緻,每天下了班都會陪自己,周末更不用說,就連出差她也會每天和自己視頻電話。
真是個好姐姐。
在某些方面,姐姐甚至到了縱容的程度。
盛聽眠自從懷孕之後,有時候那方面的想法比較強烈,姐姐都會變著花樣滿足她。
記得有一次,她的要求刁鑽到極點,不許姐姐用手,也不許她用嘴,更不許用外物,也不准磨,姐姐嘆了口氣,說這是她有史以來最大的挑戰,根本沒頭緒。
盛聽眠見她實在想不出來,大發慈悲讓她躺下來,然後,她坐起來,輕輕掀起睡裙,坐上姐姐的膝蓋上方一點。
當時姐姐的表情很複雜:「你……」
盛聽眠撈起旁邊的枕頭扔到她臉上,「不准看,你就出一條月退嘛。」
於是姐姐就看著顯懷的孕婦在她膝蓋上為所欲.為。
為所欲.為之後,盛聽眠紅著臉躺到一旁,不一會兒,身後貼上來姐姐的詢問:「解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