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濕潤的眸子像只驚慌的小鹿,怯怯地看著林閃閃的眼睛,「對不起,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林閃閃一時間就心軟了。「算了,我大人有大量,就不和你計較了。」
顧恪試探著伸出手,抓住了林閃閃的衣襟,見她不反對,整個人越靠越近,直到整顆腦袋都靠在了林閃閃的懷裡。
少女好聞的呼吸都噴在他的腦袋上,鼻尖瀰漫著好聞的氣味,是這個女人身上的味道。顧恪感到無比熨帖舒適。
可是這個女人是誰?
我又是誰?
越想頭就越疼,鑽心的疼。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什麼也不記得了。
感受到懷裡腦袋的不安,林閃閃見他眉頭緊蹙,一臉痛苦的樣子。
顧恪對上林閃閃關切的視線,緩緩開了口。
「我是誰?」
「你不記得了?」林閃閃心中竊喜,難道他失憶了?
顧恪搖搖頭。
「那你還記得什麼?」林閃閃又問他。
顧恪嘗試著去回憶,可是只要一想就頭痛欲裂。
他痛苦地雙手抱著腦袋,口中低喃:「什麼都不記得了。」
林閃閃心中大喜,真是天助我也,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這下可以隨便忽悠他了。
「你是我姐姐嗎?」顧恪問。
只見林閃閃一臉震驚又委屈的模樣,嘩啦啦的眼淚說流就流,不去做演員簡直浪費了。
「夫君,你怎麼連我都忘記了。還叫我姐姐。」
說著說著眼淚更是止不住了。
看得顧恪頭又開始痛了。
他試圖在腦中回憶,可是就是想不出來。除了頭痛還是頭痛。
林閃閃見他痛苦的樣子,連忙道:「夫君想不起來就別想了,你昨日上山才要遇到了靈獸襲擊,從山上滾下來怕是撞傷了腦袋。」
顧恪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繃帶,傷口還有些疼,原來他是從山上摔下來了。
「我為何會去山上?」
「因為我和夫君是以上山採摘靈草為生的。」
「哦」,顧恪似乎是相信了林閃閃的話。
看他有些迷茫的樣子,林閃閃又安慰他,「夫君別擔心,也許你只是暫時失憶了,堅持喝些湯藥就會好起來的。」
顧恪點點頭。
他看向林閃閃,彎彎的柳葉眉下是一雙清澈的眼睛,像一潭秋水,水汪汪的。白皙的臉蛋上透著淡淡的粉色,雙唇不點而赤。笑靨粲然,如同嬌花一般綻放,。
她身上淡淡的清冽的香氣,似乎能夠安撫他的情緒。
顧恪心裡有了定論,既然她說她是自己妻子,那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