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在紀嫿嘀嘀咕咕中結束,朝臣們各自打道回府。紀臨風扶著喝醉的紀侯爺往外走。
紀侯爺的臉色看上去比方才更加紅,紀臨風小心翼翼地扶著上馬車。「爹,小心腳下。」
紀臨風不免心下嘀咕:爹已經好些年沒有這般喝過酒,今日一定是太高興了才將自己灌醉。
不多時,紀家兩輛馬車一前一後駛離皇宮。
端木意心中很不安,依依不捨地被端木夫人拉著上馬車。「走了,意兒,如此盯著外男看不合規矩。」
「可是娘,女兒有話想告訴侯夫人。」端木意很是著急,卻還是被端木夫人拉著上了馬車。端木夫人還嗔道:「以後有的是機會,不急於一時。」
端木意惴惴不安地絞著手帕,感覺此事若說晚了,會誤事。
不行,得找個機會去紀府。
今日宴會上,南宮燕的表現,禹帝的表現,全都應驗了那個夢。她越發覺得那已經不是夢,而是冥冥之中在指引著她。
還有一點讓她不明白的是,其他一切都在應驗,為何站在三皇子身後的人不是陸伊一而是祁蘊?
明明太子尚在,為何最後是病弱的三皇子登基?
那段模糊的片段又是什麼?
宮牆下,面色蒼白的北恆淵與孤狼目送著紀家離開。
「主子,紀家會懷疑到皇后的頭上嗎?」因為此事,他們盯了沐成數日。發現他終於下定決心對紀家出手時,才安排人給藥調了包。
沐成也是個狠人,一來就上必死的毒藥,想來是準備與紀家拼命。還好被他們提前換了,不然,如何讓紀家懷疑到皇后頭上?
北恆淵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見紀家馬車駛出視線,才幽幽道:「就算不會懷疑皇后也會懷疑是沐成所為,總之,與我們無關就是了。」不能為他所用之人,必除之。
「如果懷疑到父皇頭上更好,紀家近些年有些功高蓋主了。」他發現,近日屢屢失敗的計劃都有紀家在場。想來這個變數就在紀家身上,所以,不管如何,紀家必須消失。
孤狼滿臉笑意,這一箭可謂是三雕。
「去安排一下,去護國寺住兩日。」
「是。」
主僕二人再站了會兒,一同離開。
這邊,紀家馬車很快到府。紀臨風與快步上前的管家將喝醉的紀侯爺扶下馬車,剛跨過門檻,原本軟弱無力的紀侯爺突然掙脫開二人,哇地一聲吐出一口黑血來,隨後倒地抽搐。
變故來得太快,管家都嚇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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