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到敖天身邊,虞徽一邊警惕的看著眼前的魔修,一邊伸手查探敖天的情況。
還好只是短暫昏迷。
魔修問她:「那顆珠子,你從何得到的?」
虞徽握緊了手,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慌張:「友人所贈,前輩若是感興趣晚輩可以送給您。」
「呵……」那人仿佛聽到什麼好笑的,譏諷的笑了一聲:「夜無塵知道你一個蜀山弟子稱呼一個魔修前輩嗎?」
他認識夜無塵。
那這個魔修極有可能是夜無塵同時代的人,看他提起夜無塵時語氣里的輕蔑,估計實力還在夜無塵之上。
化神?
蜀山典籍中並沒有記載有這麼一個強大的魔修啊!
虞徽伸出去給敖天檢查的手無意識的揪著它的絨毛。
難辦了。
想了想,她試探性的問:「前輩與我們掌門認識?」
「掌門?」這回換這個魔修愣住了:「虞不疑呢?」
虞徽眼神一暗:「十年前神魔之戰與魔獸之亂接連爆發……虞掌門與其夫人都死在了血河。」
「怎麼可能。」魔修失神的輕喃。
「魂燈破碎,以魂作陣。」虞徽緩聲說著十年前曾經反覆確認的八個字,內心此刻卻一片平靜。
外界典籍對神魔之戰的記載語焉不詳,只說虞不疑率領正派修士深入鬼洲封印大魔,期間虞不疑重傷,回途卻半路得知人族邊境有大規模獸潮,於是一行人又匆匆趕往血河。
然後,人族大敗,虞不疑夫妻以魂祭陣,才勉強將獸潮堵在血河外。
山洞裡陷入長久的沉默。
魔修垂眸看著眼前鎖鏈,久久沒有說話。
虞徽小心看他的反應,猜測和虞不疑二人應該不是仇敵。
手下,敖天悠悠醒轉。
「嗷……這是哪啊?」毛茸茸的狗頭上看看下看看,確認自己沒有缺胳膊少腿後,它鬆了口氣。
隨後才看見一臉戒備的虞徽和不遠處渾身散發著大魔氣息的男人。
曾經作為化神期大妖,敖天能更清晰的感覺到男人的真實實力,險些跳起來:「嗷嗷嗷!」
知道虞不疑二人身隕,這個魔修明顯情緒有些差,聽見敖天的聲音,他冷冷看過來,語氣涼薄:「蠢狗。」
「嗷?」
罵誰是狗!
敖天齜牙,卻知道目前的差距不敢表現,弱弱的縮在了虞徽身後。
一旁牆上的赤練劍也艱難的把自己拔出來了,嗖的一聲飛到虞徽手邊。
這次魔修看在眼裡卻沒有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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