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套劍法是之前在藏書閣借出來還沒來得及練的,現在她正好趁有空練練,一直卡在第五式無法接第六式。
聽了魔修的話,她決定試試,於是照著他所說的改了順序。
果然,一改就流暢了許多。
而此刻看著虞徽逐漸熟練圓潤的劍法與劍意,魔修懶洋洋開口:「劍意?你是不是去過無極劍宗的試煉?」
聞言,虞徽一臉驚愕。
他連無極劍宗試煉都知道?
看來這人與蜀山淵源頗深。
見男人還等著她的回話,虞徽道:「偶然發現,僥倖通過。」
魔修哂笑:「這個試煉可了不得,看來夜無塵把你教的不錯。」
虞徽揮劍的動作不頓,淡聲回答:「他沒有教我。」
說完,她才反應過來男人話里的信息。
尋常弟子怎麼能有機會得到夜無塵指導?魔修此言分明是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
身後魔修的聲音有些意外:「他是你爹的弟子,按理是你的師兄,在虞掌門死後,他不是應該負責教導養育你嗎?」
虞徽揮劍,面無表情:「名義上是這樣。」
「也是。」魔修嗤笑一聲:「以那人虛偽岸然的性子,能用心才怪。」
虞徽早就知道夜無塵不如傳聞中那般風光霽月,但也沒想到這個魔修會直接評價虛偽岸然,她覺得誇張了些。
見她似乎不認同他的話,魔修輕哼:「不信?以往每次魔獸之戰,夜無塵都是坐鎮後方的人,上過幾次前線戰場?當時各派還誇他不染塵埃。呵……戰場都沒上過,能染著多少塵埃?」
虞徽硬著頭皮違心說:「掌門是為了防止意外。」
然後她又問:「前輩您去過魔獸戰場?」
「去過。」魔修漫不經心的應道,似乎是回憶起來了什麼,說:「其實各派在戰場上和夜無塵差不多,怕傷亡怕損失怕出力,真正傾盡全力的就那麼幾個傻人。」
他冷哼一聲補充道:「你爹最傻。」
眼前魔修對虞不疑的情感似乎十分複雜,信任與敬佩中還帶著點怨懟,不然不會這樣刻意強調。
虞徽反駁:「那不是傻,那是他修的道。」
「道?狗屁道把人給修沒了。」魔修譏笑,忽然又意識到這是虞徽的父親,收斂了笑意:「但是如果沒有你爹這樣的傻人,人族早就完了,哪能讓夜無塵這種偽君子瀟灑。」
虞徽無比確認眼前人對夜無塵偏見頗深,也不練劍了,就地坐下與他面對面:「前輩認識我父母嗎?」
「修仙之人誰不識蜀山掌門之名?你比你爹還蠢。」男人用看白痴的眼神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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