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柳筎笙拿出十根銀針,她暗中使勁,把這些銀針朝著虞徽懷裡的那塊冰攻擊過去,她才不會讓虞徽如願!
虞徽既然在參加比賽想贏得這個靈雕大賽,那她就出手打碎虞徽的靈雕,讓虞徽被淘汰!
柳筎笙打定主意,虞徽所擁有的一切,她都要慢慢摧毀。她還要用奪魂劍奪了虞徽的命,以報她的這些仇恨!
虞徽感覺到有十根銀針朝著她懷裡的冰飛了過來,趕緊分神用法術去抵擋。
虞徽一邊雕刻著手裡的冰,一邊分神應付著那十根銀針,旁邊的一個人一看認為自己有可趁之機,馬上出手攻擊起虞徽。
台下的柳筎笙看到這個場景簡直都要笑死了,哈哈哈,太棒了,看來虞徽旁邊的那個人也看她不順眼啊,高興的柳筎笙現在簡直是想上去抱著那個人親兩口。
虞徽一看有人攻擊自己,又是分神去躲避,因為她一邊得護著懷裡的冰,一邊還得應付著那十根銀針,躲避不及時受了一點輕傷。
此時虞徽已經把柳筎笙射來的十根銀針全部打在了地上,抱著冰轉身就朝剛剛偷襲她的那個人攻擊了過去。那個人論起實力來和虞徽差的不止一星半點,沒過兩招手裡的靈雕就已經被震碎了,看著碎了一地的冰碴子,他無奈的跳下了比賽場地。
剛剛他原本是打算偷襲虞徽害虞徽出局的,沒想到倒是把自己給賠了進去,頓時心裡後悔的不行,可是此時他的冰已經碎了,再怎麼後悔也於事無補了,只能等著下次的靈雕大賽再一展拳腳。
「廢物!垃圾!」柳筎笙看虞徽只受了點輕傷,頓時氣的破口大罵。「一個大男人真是無能,偷襲才只讓她受了點輕傷。」
柳筎笙這話說的讓她旁邊站著的大叔不願意聽了,皺著眉頭反駁:「你這是什麼話,要打就堂堂正正的打,趁人之危算什麼本事!再說了你這是什麼意思?還巴不得人家姑娘受傷嗎?」
「我……」柳筎笙沒想到有人敢和自己頂嘴,轉過身去橫眉冷對「怎麼了,虞徽是你的情人嗎?你這麼擔心?」
大叔聽到她的話,嗤笑了一聲,輕蔑的說:「原來你倆還認識啊,讓我猜猜,該不會是你妒忌人家姑娘的容貌比你好看,所以故意出口惡言,甚至是希望人家被打傷?」
「你!」被戳中痛處,柳筎笙頓時惱怒起來。「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呦?殺了我?」大叔笑了笑,「怎麼著,我旁邊這是那個魔頭嗎?動不動就殺人了。」
大叔話音剛落,柳筎笙就感受到四周的人全部都在看她,柳筎笙剛到冰雕小鎮,不是不知道那魔頭的「故事」,聽說是個身著黑袍之人,殺了很多小鎮上的人,而且放幹了血。
其實那魔頭就是和虞徽交手的魔宮之人,但旁人可不知道,皆是警惕的看著柳筎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