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不願意說?」
虞徽放下手,冷冷的盯著幾人,其中一人似乎被虞徽盯得有些堅持不住,小腿一直在顫抖。
「姑娘,我們也是奉命行事,何故為難?」
「這話倒是好笑,你們來殺我,還問我為什麼為難你們,這話說出去,豈不讓旁人笑掉大牙?」
幾人被虞徽堵的瞬間啞口無言,頗為不爽的盯著她。
「看來你們是不想說了,那好吧,我成全你們去見閻王。」
說罷,虞徽從背後的樹上起身,雙手快速結印,為首的男人見虞徽動作如此迅速,掃了眼自己身後的眾人,咬牙突然看向虞徽。
「我說!」
話音剛落,虞徽迅速收手,未來的及收回的功法直接打了出去,旁邊一陣灰塵撲面而來,幾棵樹瞬間塌陷倒地。
變態啊!
這女人逆天啊!一招打翻這麼多樹,這要是打在他們身上,豈不要被大卸八塊?!
「說!我們說!」
虞徽收了手,跳上樹,一條腿悠悠蕩蕩,伸手指了指為首的男人,微微頷首。
「我只知道,主子感覺到了靈泉湖的波動,說是可能和動了禁制之人有關,命我們前來蹲守。」
「你們主子是誰?」
虞徽懶得廢話,直奔主題,幾人卻突然沉默了起來。
「怎麼,不想說?」
虞徽臉色一冷,正欲將手中的噬魂草拿出來嚇唬人的時候,那幾個黑衣人的神色突然十分痛苦。
「怎麼了?」
虞徽眉眼冷了下來,伸手結印,化作一道金光探進了幾人額頭。
「我早該想到,你們主子能給崇御下禁制,必定給你們也下了禁制。」
虞徽發現,這幾人的靈魂均被下了不同程度的禁制!
這種禁制平素對人不會有任何傷害,而且和崇御的不同,崇御的禁制是讓他的靈魂無法回到軀體,遲早會靈力散盡魂飛魄散。
但這些人的禁制只是類似禁言術的東西,設定特定的語言或記憶,在他們想要開口或者回憶之時,便會遭受蝕骨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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