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
「那人遭了反噬,死狀悽慘,腦袋都被削掉了,主上得知此事,憤怒守衛自作主張將人丟在山口任由其破解結界,那守衛為此還領了罰呢。」
娃娃臉抿了抿唇,似乎說的有些口乾,虞徽從懷中掏出個瓶來遞給娃娃臉,他衝著虞徽一笑,接過水喝完後才繼續開口。
「但事已經發生,主上又沒有起死回生的能力,便只得斂了屍身送了回去,結果他們倒好,藉此攻打臨淵山。」
娃娃臉義憤填膺,虞徽聽著竟覺得有些興奮,這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然後呢?」
根據卷宗記載,分明是万俟崇蘇先行挑事,在周邊屠殺,各仙門派這才派使者講和,這怎麼和娃娃臉說的大相逕庭?
「臨淵山附近的幾個地方本就是我魔界地界,卻被他們率先攻打,想讓主上分神,那些婦孺本無還手之力,被他們吊起來折辱!實在可恨。」
此話一出,虞徽一把扣住椅子把手,臉色很是難看。
「當真如此?」
「當真!姑娘您別不信,此事主上從不讓我們亂說,我們平素為主上鳴不平,主上卻絲毫不在意自己的名聲,主上被封印前,就叮囑我們那些因戰事破碎的家庭,讓我們每年送去金銀照顧,到現在依舊如此。」
虞徽摸著下巴沒多說什麼,畢竟這種事情本就是各說各話。
但若是周邊地界真因當年仙魔大戰禍亂,自己走一遭,或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你們主上,還真是性情中人。」
這話倒是真心誇讚,虞徽本就覺得万俟崇蘇不似卷宗描述那般,如此看來,當年之事必有隱情。
「那封印你們主上之人,可有記載?」
虞徽眼珠子轉了轉,故作隨意的問道。
可惜娃娃臉撓了撓頭,很是可惜,「此事我們也不知,聽聞是夫妻二人,舉一己之力封印主上,主上似乎提早知道自己的結局,前一晚交代了我們所有事情,第二日就……」
虞徽本想從守衛口中詢問些父母的事情,可怎知竟無人得知父母之事。
但若真是如此,恐怕當年父母之事,還有更多不為人知的事情。
這等大事,怎可不記錄在冊?
想必,是有人不想讓父母的事情公之於眾。
「各門派之人竟如此可惡?」
虞徽這話倒是自言自語,娃娃臉聽到後,狠狠將長槍立在地上。
「可不是!不過主上說,門派之人也有好人,聽聞主上當年和有些門派還有些關係,但此事我們就不知了。」
說罷,虞徽像是想起什麼,緊緊盯著娃娃臉。
「看你年紀也不大,怎麼得知仙魔大戰那麼多的事情?」
娃娃臉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嘿嘿一笑,但臉上的神色慢慢換上了悲哀。
「我那時候年紀小不懂事,父兄上了戰場,將我和母親保護在家中,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