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女人還是笑起來更順眼一些。
……
為了學煮麵的姜雲姣在接下來的時間裡都異常的殷勤。
霍祈驍只是動一下眼皮，她就立即湊過來詢問，「渴嗎？還是坐累了？我去給你倒水？」
他沒回答，目光沉沉的看過來。
姜雲姣會意，「都不是啊？那你要做什麼？」
剛才還巋然不動的男人突然欺身逼近。
姜雲姣被他逼得往後揚，雙手撐在身後才勉強穩住身體，沒注意到男人眼底一閃而過的惡作劇得逞般的笑意。
「洗澡。」
簡單兩個字，低沉而肅正的語調。可放慢了語速，略微拉長的尾音透出幾分繾綣。
姜雲姣不敢看他的眼睛，將視線落在他的領口處，儘量用平靜的語氣說，「那你快去呀。」
「不幫忙了？」
「幫……幫什麼？」她懷疑霍祈驍是在和她開玩笑，可他的神情太過正經，根本找不出一絲開玩笑的痕跡。
「你想怎麼幫？」
「我……」
明明是他先起頭的，怎麼又來問她。
說得好像她很想去幫忙一樣。
不過，她今晚好像確實一直忙前忙後的向他獻殷勤。
「我只是想學煮麵而已！」她可沒有其他想法！
「嗯，我知道。」
說完，他垂眼看向自己受傷的手，「雖然我的手受傷了，但沒關係，我會克服的。」
男人的語氣很輕，輕得像是有些失落。
愧疚感湧上姜雲姣的心頭，她越看霍祈驍，越覺得他這副模樣看著十分可憐。
她猶豫著開口，「那不然，還是我幫你吧？」
「幫我？」
霍祈驍驀然抬起頭，意味不明的看著她。
姜雲姣將他的行為解讀成了喜悅，堅定的點頭，「嗯。」
「那好吧。」霍祈驍坐直身體，將她拽起來，深邃的眸子裡全是她看不懂的情緒。
……
「脫吧。」
浴室里，姜雲姣手裡攥著毛巾，故作冷靜的看著霍祈驍。
男人只是看了她一眼，便沉默著開始單手解紐扣。
那張英俊的臉上依舊是淡漠的神情，舉止卻如此順從，反差感有些強烈，讓姜雲姣忍不住想多看兩眼。
左手不太熟練，他解得很慢。
姜雲姣試探性的向前伸手，「我來吧。」
男人立即停下，抬眼看她，目光裡帶著催促。
姜雲姣從未做過這種事，更何況他還一直看著她，雙手開始不聽使喚，還不如他自己解得利落。
「手抖什麼？」
霍祈驍冷不丁的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