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男人的吻也落了下來。
他呼吸沉重的將女人控制在懷裡,不讓她有任何抽身的機會,她斜躺在座椅里,纖細的身子被男人寬闊的身體完全罩住,任他為所欲為。
密閉的車廂里,親吻的細微聲響在耳邊無限被放大,身體控制不住的跟著升溫。
姜雲姣渾身發燙的推開身上的男人,「你走那麼快就為了……」
對上霍祈驍發暗的眼眸,她驟然失了聲。
他撐在座椅上的手臂繃得很緊,身上熨燙平整的襯衫早已在剛才的親吻中壓出褶皺,胸腔跟隨著沉重的呼吸不規律的起伏,幽暗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像極了輕浮浪蕩的紈絝子弟。
「剛才在餐廳里就想吻你。」男人的聲音沙啞得如同被砂紙磨過,有種頹靡的性感。
她說喜歡他的時候,他除了想吻她,還想做些更過分的事——也可以說是無恥的事。
姜雲姣目光看向別處,小聲說,「現在親也親完了,是不是能放我下車了?」
他看她的眼神跟要吃人一樣,她根本不敢看他。
「要去哪裡?」
「剛才不是說了嗎?我要去姜知讓那裡看看。」
「你說改天去也是一樣。」
姜雲姣一時語塞。
她剛才之所以這樣說,不過是為了在他面前賣個乖,哄著他,讓他變得好說話一些。
可現在這情況,她可不敢和他待在一起。
看出她的想法,霍祈驍低笑一聲,「我在你心裡就這麼禽獸?」
姜雲姣被他的話驚了一下,面上閃過戳穿心思的尷尬,又故作不解的試圖掩飾,「你在說什麼啊。」
霍祈驍眼底的熱度還未徹底散去,開口說話時的語氣卻清醒正經,「你的顧慮是對的,男人很容易被下半身支配思想做出一些很禽獸的事情,我也不例外。」
他如此直白的與她坦露心底的隱秘想法,讓姜雲姣有些不知所措,儘管這段日子,他的所言所行都在顛覆著她心裡對他以往的印象,可他現在說的話遠比那些事帶來的衝擊力要大。
以前的霍祈驍是彬彬有禮的,冷靜漠然的,宛若沒有世俗欲望。
而現在的霍祈驍,慢慢的將以前的霍祈驍一點點的在她面前撕碎,呈現出嶄新而陌生的面貌。
姜雲姣看了他半晌,最後也只乾巴巴的憋出一句,「就算是合法夫妻,也需要雙方同意,否則…我就告你。」
女人小臉微白,本該是很強硬的一句話卻被她說得半點氣勢都沒有。
像只張牙舞爪故作兇狠的小貓,抓撓半天,卻連爪子都沒伸出來,只用軟乎乎的肉墊撓得人心軟。
霍祈驍深邃的眉眼鬆緩開來,微微坐直身子,緩聲道,「當然,我本質上還是個人,是人就該懂得自控。」
他一坐直,兩人的距離就拉開了一些,姜雲姣覺得面前的空氣都變得密集了一些,悄悄用力的呼吸了一下。
「你有話能不能一次性說完!」害她以為他真的要在車裡做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