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意思說合作這麼多年，整個上北市誰像你這樣漫天要價，沒有一點道義！」
「蹬鼻子上臉的老東西！」
「……」
大家都喝了酒，群情激奮，越罵越難聽。
姜寧康這些年都哪兒都是被捧著的，何曾受到過這種對待。
他氣得幾乎要喘不過氣來，顫著手指著他們，「你們一個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你們會後悔的！」
等他拿下赫倫恩家族的合作，這些人還是要挨個求他！
一旁的服務生見他一副隨時都要倒下的模樣，連忙走過來，「姜老先生，您還好吧？」
姜寧康甩開服務生的手，冷冷丟下一句，「有你們求我的時候！」
……
姜雲姣一睜眼，就看見男人拿著平板推門進來。
「醒了。」
霍祈驍將平板放到一旁，坐到床邊，伸手替她撥開臉上的髮絲。
「幾點了？」姜雲姣往窗外看了看，窗簾拉得很嚴實，一點光都透不進來，但她能感覺時間很晚了。
髮絲全都攏到腦後，乾乾淨淨的一張小臉，因為剛睡醒有著輕微的紅暈，霍祈驍看著她，喉頭輕微滾動，低聲道，「快八點了，收拾一下，下去吃飯？」
「嗯。」
姜雲姣起身的時候，霍祈驍及時伸手去扶她。
可能是睡得太久，猛一起身有些頭暈，她還沒緩過來，男人托著她的後頸親了下來。
姜雲姣被他吻得更暈了，有些推拒的偏了偏頭，在親吻時向來不會退步的男人，罕見的鬆開了她，「哪裡不舒服？」
女人緊皺著眉頭，看起來像是不太舒服。
姜雲姣耷拉著腦袋，聲音聽起來也沒什麼力氣，「有點頭暈。」
「緩一下，有東西給你看。」霍祈驍摸了摸她的頭，起身將剛才放到一旁的平板拿過來，點開播放按鈕放到她跟前。
視頻里傳來謾罵聲：
「蹬鼻子上臉的老東西。」
姜雲姣低頭一看，發現被罵的對象竟然是姜寧康。
她仔細看了視頻，這才發現背景是上北匯的包廂，而在場的人並不算陌生，大多是和姜氏集團有合作來往的人。
看完視頻，她有些疑惑的抬頭看霍祈驍，「他們竟然敢和姜寧康鬧翻？」
姜氏集團這些年一家獨大，很多代理商都求著合作，即便姜寧康漫天要價，他們也都笑臉相迎，不敢得罪姜寧康。
霍祈驍耐心解釋，「你也知道的，姜氏的產品技術一直沒有更新，業內其他公司已經逐漸追上了姜氏的步伐，這些代理商自然不用再求著姜寧康合作。」
他說的這些，姜雲姣確實都知道。
只不過……
姜氏的產品技術就算這些年都沒更新，但在行業內仍舊是領先的企業。
商人最是逐利。
這些人敢和姜寧康翻臉，必定是獲得了其他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