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壞得不同尋常，才會讓賀鈺深再三提起。
「進水了。」霍祈驍低聲解釋，抬眼警告的看向賀鈺深。
賀鈺深也不怕，笑眯眯的繼續說，「下次可別這麼不小心了，遇到事情不要這麼慌張，穩重一點。」
姜雲姣再笨，也聽出來賀鈺深話里的深意了。
她看看霍祈驍，又看看賀鈺深，沒等她開口說話，就被霍祈驍一把拉了起來，「我們回家。」
姜雲姣見霍祈驍冷著臉，乖乖「哦」了一聲。
一旁的賀鈺深還揮著手跟她說，「再見。」
……
上了車，姜雲姣一邊系安全帶，一邊看身旁的男人。
霍祈驍見她弄得慢吞吞的，就靠過來幫她系。
她鬆開手，微微仰頭看著近在咫尺的英俊臉龐，輕聲說，「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咔嗒。
安全帶按進卡扣的聲音響起。
男人驀地抬眼看她，冷冰冰的一張臉，黑眸卻不似往常一般不帶情緒，隱約可以看出幾分不自在。
果然是這樣。
賀鈺深一再提起他電腦壞了的事，隱約透著捉弄和看戲的意思。
她起先不明白，剛才在包廂里他又提起，她才明白其中深意。
打翻水杯是很平常的事情。
但發生在霍祈驍身上，就顯得很不平常。
他一向冷靜自持，處理任何事情都格外鎮定。
她想過，自己故意撞傷會惹他生氣，但沒想過會讓他那麼驚慌。
這讓她覺得不可思議。
被女人探究的目光看得不自在，霍祈驍微微別過臉，冷哼一聲，「道歉有什麼用？下次會改嗎？」
語氣雖然很差，但並不像是生氣的樣子。
反而像是無可奈何……
第169章 怎麼這麼乖
姜雲姣後知後覺的心虛起來。
在此之前的一整天裡，她都沒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
此時被霍祈驍這樣一問，她反而覺得自己有些莽撞了。
她不敢保證下次遇到這種事還會不會這樣做，沒什麼底氣的開口，「我儘量……」
話還沒說完，男人便又冷哼了一聲，報復性的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臉，回身去開車。
姜雲姣揉了揉自己的臉，偷瞄身旁的男人。
他總是冷冰冰的，但其實很關心她。
這樣就夠了。
愛和不愛，其實都是很虛無縹緲的東西，不能當飯吃填飽肚子，也不能在困境中撐起一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