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看不出任何破綻的男人,自然有著極端的自控力。
而極端的自控力,往往潛藏著極端的性格。
霍祈驍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不可預測的危險。
可就是這樣的霍祈驍,竟然願意做出退讓,主動讓他來見姜雲姣。
姜雲姣恍然回神,「他是我丈夫,對我好不是應該的麼?」
她的語氣有些縹緲,這話不知是說給姜知讓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姜知讓神色複雜的靜靜看了她兩秒,習慣性的伸手想摸摸她的頭安撫她,便聽見身後響起男人冷漠的嗓音。
「姜雲姣。」
熟悉到骨子裡的嗓音和語調,讓姜雲姣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回過了頭。
在距離他們兩米遠的地方,男人邁著長腿大步朝這邊走,身後跟著賀鈺深。
那張素來淡漠的臉龐寒氣逼人,剛才他叫的是姜雲姣的名字,可他的眼神卻直直的落在姜知讓身上。
準確的說,是落在姜知讓那隻差一點就要落到姜雲姣發頂的手上。
他的目光陰冷而鋒銳,凌遲一般死死盯著姜知讓那隻手。
姜雲姣嗅到硝煙的味道。
她站起身來,彎唇朝他笑,「吃過飯了嗎?」
男人面色稍霽,剛要說話,賀鈺深就從他身後探頭看過來,笑眯眯的說,「正準備吃呢。」
姜雲姣注意到他探尋的目光,「晚疏家裡有事,剛走。」
賀鈺深面色微變,眼底快速閃過一絲被看穿的懊惱,笑容有些僵,「哦。」
「我先去吃飯。」宋晚疏不在,賀鈺深也懶得留在這兒看戲。
姜雲姣見霍祈驍依舊冷著張臉,拉起他的手,安撫似的哄他,「我和姜知讓還有些話要說,等下過去陪你吃飯。」
他反手握住她的手,低沉的嗓音不疾不徐的響起,「什麼話是我不能聽的?」
姜雲姣,「……」
剛才她和姜知讓只是坐在一起,他就擺臉色。
要是她關心姜知讓兩句,他不知道要氣成什麼樣。
她讓他先去吃飯,也是為了他好。
男人不給她拒絕的機會,牽著她就在姜知讓對面坐了下來,黑眸直直的盯著姜知讓,眼底沒什麼情緒,卻仍舊帶給人極強的壓迫感。
姜知讓和他對視一眼,微微垂眼,換了個姿勢看向姜雲姣,關切的問,「傷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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