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姐姐,他就是你說的侯府的嫡長子宋若昭?」站在宋若雲身邊的黃衣女子打量了宋若昭一番,有些好奇地低聲問道,「瞧著容貌不錯,不像是那般心腸狠毒之人。」
「傻妹妹,那心腸歹毒之人總不會將這幾個字刻在自己臉上。」最右邊的粉色衣衫的少女忍不住嘀咕道,「都能把雲姐姐母女二人欺負成那般,怎麼可能是什麼好人?」
宋若昭掃了一眼那二人,冷聲開口。
「兩位姑娘好歹也是貴女出身,當著旁人的面就隨意詆毀旁人,這就是尚書府的教養?」
「你……」黃衣女子剛要開口,那粉衣女子便攔住了她,目光落在旁邊跪著的男人身上,抱著手臂說道,「尚書府的教養如何自然不需要旁人置喙,只是我們處置此人,好像跟宋將軍也沒什麼關係吧?」
「將軍,草民賣身葬父,這幾位的馬車路過,其中一位小姐嫌草民的樣貌醜陋,讓人上前驅趕草民。」這個時候,男人悶悶地開口道,「草民不從,她們便讓人打草民,草民躲避間驚到了馬匹,並非有意衝撞幾位小姐。」
男人似乎是從剛才的怔愣中已經回過神,說話條理分明,直接將先前的事情講的一清二楚。
他是樣貌醜陋,可也未傷及旁人。
「這是五十兩。」宋若昭摸出身上的錢袋遞給了男人,溫和地開口道,「拿去好好安葬你父親。」
「將軍……」男人一愣,隨後連連擺手道,「五十兩太多了,草民只需要五兩銀子就足夠了!」
「拿著吧。」宋若昭將錢袋塞到了男人手中,認真地說道,「這是你應得的,以後若是有需要,隨時來將軍府找我。」
男人握著錢袋,眼眶都紅了,猛地跪在了宋若昭面前,砰砰砰的磕了三個頭。
「草民秦午,今日受將軍大恩,沒齒難忘。」
「你且先安葬你父親,剩下的事情以後再說。」
宋若昭擺擺手,示意他不必將這些事放在心上。
上一世,她遇到秦午的時候是在軍營里。
當時的秦午依舊是這般容貌,只是在軍中,本來看的就不是容貌。
誰的拳頭厲害,那就服誰。
而秦午不單單是拳頭厲害,而且他豁得出命。
人家都說不怕硬的,就怕橫的,不怕橫的,就怕不要命的,而秦午就是最後那種人,而且在戰場上,他還會不遺餘力的救自己人,所以在軍中威望頗高。
當時的秦午並不屬於雲家軍,但彼此都聽過對方的名字,而且頗有些惺惺相惜之意。
但是令宋若昭沒有想到的是,當她入獄的時候,聽聞有人為了她的事情四處奔波,甚至還搭上了所有身家,結果被背後陷害她的人暗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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