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就是欺負我兄長不在這裡,所以想要在我嫂嫂面前敗壞我兄長的名聲嗎?」宋若昭呸了一聲,冷聲開口道,「我嫂嫂是長公主的義女,兄長又是指揮使大人,你覺得她瞧得上你們府里那些廢物兄弟們?」
哼!
還以為她聽不出于欣柔故意想說宋若昭的壞話?
這個郡主還暗戳戳地讓嫂嫂遠離他們,這平陽侯府的算盤珠子都快打到她臉上來了!
這京城有幾個少年郎能趕得上她的兄長?
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
另一邊,宋若昭並不知道宋若凝為了自己竟然冒了頭,當下只是微微揚眉看著許自臣,似乎在等他繼續說下去。
「先前你打傷了許寧馨,難道不該跟我們道歉嗎?」許自臣見她無動於衷,忍不住怒聲道,「半分教養都無,像你這樣的,留在雲家軍都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難不成雲家軍都是你這樣沒有教養的……」
許自臣話音未落,宋若昭的佩劍已經直接敲在了他的腿彎處,在他跪地的那一刻又壓在了他的肩膀上,瞧著不費吹灰之力,可許自臣愣是怎麼都站不起不來……
「你們平陽侯府的人難不成都長了張噴糞的嘴?」宋若昭垂眸看著許自臣,冷聲開口問道,「誰給你的膽量讓你敢這麼跟我說話?」
「宋若昭,你放開我!」許自臣一張臉都漲紅了想要站起身卻無能為力,當下只能怒聲道,「你不就仗著自己武藝高強到處欺負旁人嗎?要我說,有你這樣的兄長,你妹妹這輩子都別想嫁出去,就算嫁出去那也是過不好……」
宋若昭一劍抽在了許自臣的嘴唇上,力道之大讓他忍不住痛呼出聲,嘴唇直接腫成了香腸一般。
而宋若昭只是瞧著他冷聲開口。
「下次再敢嘴賤,本將不介意割了你的舌頭!」
她的小妹以後人生如何,輪得到這些臭男人指手畫腳?
「宋將軍息怒。」李言功眼見著許自臣被打,當下卻緩聲開口求情道,「這是長公主的冬日宴,宋將軍若是在這裡動手,只怕長公主面上無光,宋將軍說是不是?」
「若不是看在長公主的顏面上,我就不是警告他了。」
宋若昭收起佩劍,看著許自臣手忙腳亂地爬起來,冷聲開口道,「許自臣,旁人當你是世子,可在我眼裡,只有欠揍和不欠揍的人,所以你最好安分守己,不然我不介意替長公主先清理清理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多謝宋將軍。」不同於許自臣被打還一副憤憤不平的模樣,李言功反倒是冷靜得很,甚至還能心平氣和地跟她道謝,「聽聞宋將軍在以少勝多作戰中格外有經驗,不知道下官能否請教一二?」
說起來,宋若昭倒是第一次碰到李言功這種人。
畢竟先前她之所以能輕而易舉收拾方家和侯府,那是因為她本身對於這些人有所了解,而且最關鍵的是他們都很容易被激怒。
人在盛怒的時候總會做出一些不利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