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外面,旁人只知道李言功性情乖張,所以李家輕易不讓他去見人。
殊不知,那都是李家故意為之。
而李言功自小到大失望了太多次,久而久之他已經徹底放棄了反抗。
可現在,他總得為自己活一次。
「我知道你叫李言功。」花蕊似乎明白李言功心中所想,突然笑著說道,「其實,今日那登徒子出現的時候,哪怕他腫成豬頭,我也瞧出你們眉眼之間的相似,當時我還在想,為什麼同一張臉性情會如此不同?可很顯然,這並不是你的錯,李言功,我相信你。」
李言功一顆心好似被扔在了溫泉之中,暖洋洋的,讓他幾乎都想要溺死其中。
「萬一我做不到……」
「做不到就回來。」花蕊笑了,昂著頭說道,「到時候你就入贅,我養你,如何?」
李言功看著花蕊那肆意的笑容,突然也笑了起來。
「好。」
……
于氏的話音一落,眾人都有些驚訝地看向她。
畢竟整個京城都知道,宋若昭和宋若凝是于氏的親生子女,如今她就為了于欣柔竟然讓宋若凝去死?
也難怪宋若昭會對整個侯府心灰意冷,連親生母親都這般冷漠,還有什麼可留戀的?
「宋二夫人這是對聖上的決定有什麼不滿?」靳言站在不遠處,冷聲開口問道,「如今聖上親自為阿昭立族,宋二夫人卻要逼著她唯一的親人割肉還母,剔骨還父,這哪裡是母親,怕是分明想要人的命吧?」
「你是什麼人?」
于氏來得晚,自然不知道面前人是誰。
「我們自家人說話,倒是不勞煩外人多嘴了。」
「姑母,她叫靳言,說是與表哥有婚約。」
于欣柔低聲在于氏耳邊低語,卻狀似忘記一般並沒有跟于氏解釋清楚靳言的身份,只是避重就輕地說了一句。
「錦衣衛指揮使靳大人好像是她的兄長……」
「胡鬧!」聽到于欣柔的話,于氏頓時蹙眉看向靳言,上下打量了一番才冷聲道,「宋若昭什麼時候定下的婚約,我這個做母親的怎麼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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