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京兆府尹薛泰。」薛泰自然不能讓靳言擋在自己前頭,當下沉聲開口道,「現在要見你們府邸的主子,讓他立刻出來見本官。」
其實,薛泰的底氣來源於靳言方才說的這裡有線索,所以此刻的薛泰完全是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那侍衛聽到薛泰的身份,臉色變了變,隨後一個人立刻跑進了府邸,而另一個人依舊守在門口盯著他們,唯恐他們趁機跑進了府邸。
「靳姑娘,這走水的事情跟四皇子有關嗎?」
薛泰忍不住跟站在身邊戴著帷帽的靳言低聲開口。
「若是四皇子不承認,那豈不是打草驚蛇了?」
「嗯?」靳言側頭看向薛泰,一臉淡然地問道,「我何時說走水的事跟齊秉遠有關?」
「那我們來這裡做什麼?」薛泰聽到靳言這麼說,頓時一臉迷惘地問道,「那待會四皇子出來我們要做什麼?」
他剛才還特地亮明身份,為的就是待會查案的時候比較方便,結果不是因為此事?
這位靳姑娘不會是在耍他吧?
「貴客到訪,有失遠迎。」沒等靳言回答薛泰的話,齊秉遠的聲音就從府里傳來,隨後人已經出現在了門口,滿臉笑意地朝著薛泰拱手,又看向靳言,眸光發亮地問道,「靳姑娘今日怎麼跟薛大人一起來尋本皇子?莫不是靳姑娘回心轉意,所以特地來跟本皇子……」
「你想多了。」靳言直接開口打斷了齊秉遠的廢話,淡淡地開口道,「今日來,是先問問四皇子,為何要縱容手底下的人在京城縱火,傷及百姓。」
「什麼?」齊秉遠聽到靳言的話,好一會才回過神,連忙擺手解釋道,「靳姑娘,此事怎麼能賴到本皇子身上來?這若是傳到父皇耳中,那本皇子豈不是蒙受不白之冤?」
「那四皇子能否解釋下,這火場之中為何會有四皇子的玉佩?」靳言話音一落,手裡已經出現了一塊玉佩,當下似笑非笑地開口問道,「若是四皇子不在現場,這玉佩難不成自己長腿跑過去了?」
薛泰看得一愣一愣的。
不是,剛才靳姑娘不是說沒證據懷疑四皇子的嗎?
怎麼又冒出來一塊玉佩?
這靳姑娘到底是何意?
此刻的薛泰突然覺得,他有些理解靳言為什麼會跟宋若昭在一起了,就這兩位加起來的心眼子,幾句話都能把旁人的腦子給燒乾了。
「不是,這玉佩的確是本皇子的。」此刻的齊秉遠也是一臉懵逼,完全不明白自己的玉佩為何會在靳言手裡,當下有些遲疑地問道,「可本皇子並未去過火場,若是此事真的是本皇子指使,又怎麼可能讓人拿自己的玉佩去做事?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
宋若昭見到李渠的時候,他整個人都變得精神了許多。
「宋將軍,草民是特意來送的契的。」李渠並未多做寒暄,只是從懷中掏出了客棧的地契和商契,坦然地開口道,「草民準備回鄉下去了,所以還請將軍莫要推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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