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雲聽到阿香的話,眸光閃了閃,好似想到了什麼,當下慢慢鬆開了捏著她下巴的手,溫和地開口。
「阿香,我記得,先前你說你有個兄弟在四皇子府當值,你與他關係如何?」
……
「將軍,」趙相映給靳離把了脈,又開了藥,隨後才朝著宋若昭行禮說道,「指揮使的身子並無大礙,先前吐血也是因內力所傷,但只需要稍微調養下便無礙了。」
趙相映這話就差說靳離是故意的,自己用內力把自己搞得吐血,其實只是瞧著嚇人,根本沒有什麼了不得的。
「去瞧瞧程子陽,還有錦衣衛的人。」宋若昭點了點頭,似乎也是心中有數,叮囑了趙相映一番,突然又問道,「先前給穀雨開的那藥解了嗎?」
「將軍放心,谷大哥跟薛公子目前都已經服了解藥。」趙相映連忙回答宋若昭的問題,「現在安安正在審問那人,將軍要過去看看嗎?」
「你們暫且先審著,我待會便過去。」
宋若昭揮揮手,示意趙相映暫且退下。
等到帳子裡只剩下宋若昭和靳離二人,她才看著他有些無奈的開口。
「指揮使,以後我希望這樣的事情不要再發生第二次。」
「好。」
靳離爽快的答應,還不忘再賣一波慘。
「那還不是因為你眼裡只有程子陽那個臭小子,所以我才出此下策。」
宋若昭現在拿靳離是半點辦法都沒有。
她以前怎麼沒發現,這人還這麼會講道理呢?
「其實,有些事情,我也想跟你開誠布公地談一談。」宋若昭並沒有被靳離再帶跑了話題,當下看著他認真地問道,「靳離,你既然一開始便知曉我的身份,為何不以此跟侯府談條件?」
她記得很清楚,先前宋元和宋青不知道為何對靳離格外厭惡,但是他們二人又不願意自己得罪他,於是假借宋若昭的手參了靳離好一段時日。
那個時候,所有人都以為靳離會因此與宋若昭交惡,可偏生除了宋若昭以外,所有參了靳離的人都或多或少惹出了麻煩,被罷官的罷官,流放的流放……總之,沒個好下場的。
那個時候,恰好宋若昭小閻王之名響徹民間,所以很多人都以為只有宋若昭才能鎮得住靳離。
宋元和宋青還因此得意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