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一直說,聖上多疑,可他半點沒看出來。
像宋若昭這樣年輕,握著如此重的兵權,當真不會生出什麼其他的想法來?
「若是為了拉攏宋若昭,想來還有旁的辦法。」大寒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道,「世子為何要賠上自己的人生大事?」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周淵搖搖頭,慢條斯理地說道,「宋若昭此人心思細膩,定然能從蛛絲馬跡中察覺到宋若凝過得是不是真的幸福,若是小爺敢不真心,別說拉攏了,她說不定都能提刀宰了小爺。」
周淵說到這裡,目光落到大寒身上,平靜地開口。
「所以,你把那些瞧不上人的心思都收起來,若是壞了小爺的大事,牌九就是你的下場,懂了麼?」
「主子,奴才明白。」大寒立刻跪在地上表忠心,「奴才萬事聽主子安排,絕對不會有半點旁的心思,請主子明鑑。」
「起來吧!」周淵讓大寒跪了半晌才開口讓他起身,隨後才說道,「準備的禮物每日都送過去,她若是不收,便放在將軍府門口,若是能見到人,自是最好不過。」
讓女子動心,周淵那可是十分有心的。
「另外,她們開的醫館也找人照拂下,至少別讓不開眼的人去衝撞了。」周淵想了想又安排道,「每日送去的禮物再隨著一張請帖,還有……」
周淵似乎想到了什麼,垂眸思索了半晌再次開口。
「明日請薛大人過來,就說本世子有心與薛大人結交,還請他賞臉一聚。」
「薛泰?」大寒很顯然跟在周淵身邊已經做足了功課,當下忍不住蹙眉問道,「傳聞薛泰最近與四皇子走得很近,怕是已經有了選擇,主子這個時候與他見面,會不會……讓那位誤會?」
……
齊秉信幾乎是怒氣衝天地回到了府邸,而且是直接去了于欣柔的院子。
于欣柔躺在床上,露出了纖細白皙的脖頸,狀似睡得格外香甜。
「柔兒。」看到這一幕,齊秉信只覺得賞心悅目,方才的怒氣也消散了不少,當下坐在了床邊,摸著于欣柔的臉,隨後又捏了捏她的鼻子,輕聲呼喚,「爺都回來了,你還睡著?」
「唔……」于欣柔好似剛剛睡醒一般睜開眼,朝著齊秉信伸出手臂,環住了他的脖頸,帶著一種小女兒般的嬌憨之態,柔聲道,「六爺今個兒怎麼回來這麼早,人家不過是偷個懶,倒是讓六爺瞧見了。」
齊秉信忍不住笑了。
他實在是愛極了于欣柔這副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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