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那位侯夫人還特地讓人送了些禮物來。」宋若凝跟著說道,「不過因著當時姐姐並未回來,所以我們便沒有收下。」
「不必理會。」宋若朝笑了,隨後才開口道,「不過,自我回來之後,這侯府就不會太安生,日後你們也要多加注意,身邊出行也要多帶些人,萬事多加小心。」
……
宋若朝和宋若凝出發去福興寺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侯府。
所以,當宋若朝帶著宋若凝抵達福興寺的時候,就這麼「巧合」地碰到了也剛剛到了福興寺的侯府一行女眷。
「老奴見過縣主。」因為侯府的馬車擋住了宋若朝她們馬車的去路,所以劉媽媽看上去格外焦急地趕了過來,一邊輕輕打著自己的嘴巴一邊賠不是,「縣主恕罪,這福興寺就這麼大的地方,不小心擋了縣主的路,想來縣主大人不記小人過,定然不會計較這些的吧?」
劉媽媽這可分明就是故意把宋若朝架在道德高地之上。
畢竟,若是一般人,那肯定為了面子,多少都得忍了下來。
可劉媽媽很顯然忘了,這位昭和縣主從一開始就根本不在意什麼面子。
「大寒,掌嘴。」
宋若朝連面都沒露,冷然的聲音緩緩響起。
「什麼東西,也敢到本縣主面前來狗吠,此人不敬縣主,掌嘴二十,以示懲戒。」
「縣……」
這邊劉媽媽還沒反應過來,那邊大寒已經揪著她的衣襟左右開弓傷了手。
等到李氏帶著人趕到的時候,大寒早已經收了手站在了馬車旁邊,完全是一副不關我事的模樣。
「夫人!」
劉媽媽的臉已經腫得老高,說起話來都含糊不清。
「夫人,老奴不過是前來跟縣主賠罪,結果縣主不分青紅皂白就打老奴!」
「侯夫人,這奴才若是年紀大了,趁早換人。」宋若朝掀起車簾,似笑非笑地看著李氏說道,「這老奴到了本縣主面前不行禮,還自打嘴巴,說是賠罪卻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好像本縣主仗勢欺人一般,本縣主可從來不會擔虛名,所以就滿足她的心思,侯夫人覺得本縣主有錯嗎?」
「昭和縣主雖然是縣主,可根上還是侯府的血脈。」李氏覺得宋若朝分明就是故意打劉媽媽,下她的面子,當下冷聲道,「如今侯府的人多,馬車擋了縣主的去路,劉媽媽特地前來解釋,縣主又何必這般不講道理?」
「她一個奴才,做錯了事,本縣主打了便打了,侯夫人若是不滿,那就去告本縣主吧!」宋若朝看著李氏,突然嗤笑一聲,毫不客氣地說道,「就算本縣主殺了她,侯夫人又能如何?」
李氏聽到宋若朝這麼說,心中頓時冷笑一聲。
到底是年幼不懂事,不過是激了她幾句,她就能說出這樣不知天高地厚的話來,也不枉劉媽媽挨了這頓巴掌。
「縣主位高權重,這些奴才的命自然不必放在心上。」李氏退了一步,垂眸說道,「不知道縣主打算如何處置劉媽媽才能徹底消氣?」
「杖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