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導員代表學校,跟幾個同學去了徐一媛家裡參加她的葬禮。
下課後,江悅也沒什麼心情寫書,第一次休息了一天。
去了網吧看看書底下的評論區。
看著有這麼人支持自己,覺得重生有意義起來。
或許她還是會改變一些什麼吧。
第二天,江悅恢復了不少,開始繼續囤稿。
大一下學期專業課的學業開始重起來,進行設計基礎練習了。
讓江悅最為頭疼的課程到來了。
手繪剪紙和刺繡。
不是學習剪紙和刺繡的技藝,就是單純的用手畫出來。
剪紙還好說,畫刺繡可真的是功夫活。
刺繡的繡線需要一根一根的畫出來。
很考驗耐心的。
只有上課時間根本畫不完,下課後,寢室所有人都去畫室加班。
江悅累得脖子疼,眼都花了。
一筆一筆描畫著。
畫這個真的比寫網文要難得多的多的多。
畫刺繡,太想不開了。
不過,因為這個課程,同班同學倒是熟悉了不少。
江悅的系屬於美院裡面比較大的系,一共有八十個人。
畫室裡面滿滿當當的全是人,畫圖的時候各種有意思的事情頻頻發生。
一些男生和女生也漸漸曖昧起來。
他們上專業課的地方布置的特別藝術,彎彎曲曲的,各種展櫃展台,你要是第一次來,都能轉暈了。
是個捉迷藏躲貓貓的好地方。
所以,三樓畫室和展廳各個區域經常三三兩兩的隱蔽著不少人。
江悅每次去廁所,都能碰到一些男男女女在竊竊私語。
為內部消化提供非常好的機會和平台。
有一天,韋艷玲跟她一起上衛生間的時候,路過一面展櫃,在展櫃的另一面傳來聲音,嘻嘻哈哈地說道:「哎,我說夏民,打賭的事情還算不算啊?」
胡夏民「嘖」了一聲說道:「當然算啊,我這不是在尋找機會嗎?放心,最近幾天我就打算表白。不就是個高冷一些的小娘們嘛,我肯定能拿下,倒是別忘了你們的承諾!」
韋艷玲張大嘴看著江悅,指著衛生間,兩人飛速地衝進去。
韋艷玲說道:「原來你跟我說的都是真的啊,胡夏民他們是不是有病!」
江悅沒想到竟然這麼巧,只能說道:「也不知道哪位姐妹要遭殃了。」
回到寢室,韋艷玲就把這件事告訴寢室里的人,胡夏民遭到寢室里所有人的謾罵。
這幾天胡夏民還正好坐在韋艷玲左邊的座位上,是不是地跟她們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