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阫凧此時無力回應,只是伸出一個拇指倒下鄙視他們。
此時魔王真的越發看不懂秦阫凧了。
為何這般執著?
肖三灃無情嘲笑看著柴八苣,痛斥道:「你同情她們,她們卻對你恨之入骨,柴八苣,如果你不殺她們,她們一定會來找你尋仇!」
「沒錯,自古人妖不合,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你對妖仁慈,可你不要忘記那些無辜的人,他們可是慘死在那些妖怪的手上。現在你看到的這一幕,不過是妖怪的偽裝,如果你識別不清,遲早會死在妖怪手上!」黎六鉞不客氣訓誡道。
柴八苣顫顫巍巍開始施法,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寧可錯殺無辜,也不能縱虎歸山。
「對不起,小丫頭!」柴八苣最終還是下了殺心,回歸陣法,劇烈的閃電落得更快,能量更強。
眼看就要徹底擊殺她們的時候,一道白影閃過,瞬間讓他們三人無聲無息悄然死去,連殺他們的人都沒有看清楚,就這麼死不瞑目瞪大眼睛。
而秦阫凧看到救她們的人正是那不靠譜的厙白芋,終於放心暈了過去。
厙白芋趕忙將兩人從陣法中解救出來,尤其看到秦阫凧暈過去,毫不猶豫施法救人。
過了一會兒,又從自己的袖口掏出一顆紅色的丹丸強勢塞進秦阫凧的口中,像餵豬一般,搖晃了幾分鐘,直到秦阫凧晃到上氣不接下氣吐槽:「你當餵狗嗎?厙白芋~」
厙白芋笑眯眯伸手給她把脈,原本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還樂呵呵調侃:「看來死不了,還能吐槽,問題不大。」
秦阫凧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這時,厙白芋納悶:「秦阫凧,毋乜骨呢?我之前以為你施法喚我只是無聊而已,直到文字咒術爬上我的手背,我才意識到你出大事了。」
秦阫凧氣到差點感覺死不瞑目幽幽道:「那下次你可以再來晚一點,這樣你就可以幫我收屍了。」
「欸,那可不行,你要是死了,我不又得被封印了嗎?所以,為了我,你可千萬不能死。不過,魔王呢?那個能一掌打死我的混蛋去了哪裡?還有,你身邊這個受重傷的小丫頭是誰?」厙白芋指著魔王詢問,頗有「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的單純。
此時魔王得知秦阫凧無事,這才放下心來幽幽譏諷說:「孽障,本尊要不是失去法力,哪能輪到這些垃圾放肆,還容你在本尊面前詆毀。」
厙白芋頓時嘴巴張大,不敢置信,一把拽起魔王的手腕把脈,結果被雷到外焦里嫩,結結巴巴道:「你,你,你,你還能,還能,變成凡人?」
「此事說來話長,厙白芋,有沒有什麼辦法控制魔王的魔氣,她現在已經控制不住,再這樣下去,我恐怕會對她不利。」秦阫凧捂住傷口坐了起來,還費勁爬向魔王身邊,仔細查看魔王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