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知道為何這件事她知道後會非常氣憤與我大吵一架之後,就一直躲著我。
我明明只是站在她的立場希望她能夠學我一樣拋棄七情六慾,這樣就不會生出復仇的執念,能做做到無悲無喜,從而勘破神道,飛升成聖。
「現在你才意識到她喜歡你,愛上你?」魔王不知道為何有些酸溜溜總結道。
「對,可惜是等我變成凡人才明白她對我到底是什麼感情。因為我作為神氐無情無欲,無愛無恨,自然也無法理解凡人的感情。而且,那時候她並沒有被渡劫化聖,是我長久的善良催生她的感情,說到底她愛上我,也不難理解。」秦阫凧無奈嘆氣完,就感覺自己臉頰被魔王用力掐住,疼得她忍不住喊痛,發泄過後的魔王又鬆開繼續道:「那後來呢?後來她是怎麼對你的?」
秦阫凧突然起身盤腿坐起來,她側著臉看向不遠的天空白雲,幽幽道:「從那以後她都不想搭理我,甚至有時候不吃不喝,我作為她唯一的監護人,不想讓她中斷修煉,對她更加嚴格,手段自然也有些過於嚴厲……」
我還記得有一夜大雨滂沱,我只是讓黎三菽好好謹記家訓,讓她一直罰跪後院,直到她認錯才讓她回房。
那天正好炎黃聯盟破裂,黃帝為了籠絡我,特地給我賜婚,要讓我娶他的女兒,或者嫁他的兒子,因為黃帝知道我無性別,也知道我對男女情愛沒興趣,還是要讓我選一個作為聯盟的契約,保證我不會背叛黃帝。
這道旨意剛好被黎三菽聽到,她拿著神旨當場質問我:「你不是說你三生石沒有你的名字,你不是沒有七情六慾嗎?為什麼你要娶黃帝的女兒?」
我那時候回復她道:「不過是為了兩個部落聯盟和平,不想戰火再起,讓老百姓遭殃。」
「那你為什麼不向我爹娶我,我爹那麼愛我,如果你娶我我也能避免你們兩族大戰!而且,你以為你娶了黃帝女兒,他們就不會大戰嗎?你太天真了,神忢壬,你只是區區一個屬官,你沒有資格決定上位者意志。」黎三菽當場再度跟我吵起來,甚至語氣額外的強勢。
那時候我也諸事心煩,好勝心強,甚至因為沒有感情無情傷害她道:「即便我沒資格決定上位者意志,可至少我有資格決定我的婚姻大事是否有利於國民。只要能減少戰爭傷害,別說讓我娶一個,就算讓我娶十個,八個,我也不眨一下眼!」
「那為什麼不娶我?神忢壬,我喜歡你,我愛你,我對你的感情直白坦率,你不可能不曉得,為什麼我不行?」黎三菽終於說出隱藏在自己心中多年的情意,當時的我因為受到巨大的衝擊,並沒有及時回應。
甚至我還有些不可置信反問道:「我是你師父,也是你唯一的家人,倫理有悖,不可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