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時間說這個廢話,還不如幫我解除詛咒否則我魔氣四溢,到時候引來危險我們就都完了。」魔王全身發軟還是堅強站起來一把將秦阫凧拽到床上,卻不小心被衣服絆倒兩人就這麼倒在舒服的被褥上,四目相對,這一剎那,秦阫凧感覺自己的理智神經好像也跟著蛻化了。
她情不自禁伸出手輕輕撫摸魔王的臉蛋,憐惜低聲道:「毋乜骨,我喜歡你,喜歡你傲慢,喜歡你霸道,喜歡你強大,喜歡你傲嬌,喜歡你不可一世的樣子,喜歡你很多很多不為人知的樣子。」
魔王臉色深紅,這秦阫凧是腦子有病,都這種時候還說這種甜死人不要命的情話,肉麻至極。
「毋乜骨,雖然你對我不好,有時候還欺負我,總是對我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可我就是心甘情願為你鞍前馬後,為你盡心盡力辦事,希望有一天你能對我改觀,我一直想跟你盡興敦倫,而不是你因為受到詛咒才會被迫跟我結合在一起。」秦阫凧認真嚴肅說道。
「你廢話說夠了沒有?你如今這個時候開始反思懺悔,還不如好好思考什麼時候解除我的詛咒。如果你真的喜歡我,就應該解決問題,而不是揪著過去的過錯一直猶豫不定。」魔王說完,霸道將她的拉下,親自吻住她的嘴唇,讓秦阫凧怔住,而後看見魔王閉上眼睛的時候,她也慢慢閉上眼睛。
這一次,她決定要讓魔王好好感受自己的洶湧澎湃的感情,所以她毫不猶豫將魔王帶到了妙不可言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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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山莊的僕從想給他們送飯,就看見魔王的房門掛著三日避客不見的牌子,還故意傳來各種嬌喘聲,聽得僕從更是不敢靠近,直接讓幾個隨從幫忙把守。
此時處於熱浪翻滾的被褥,魔王細碎而隱忍的嬌喘聲一直克制,讓秦阫凧無意識伸出手掐住她的下顎,強勢命令道:「毋乜骨,給我叫出來,你是我的媳婦,你不需要忍。」
「混帳東西,本尊乃天下第一魔尊,屈居你身下,還要給你淫聲浪/叫成何體統!」魔王不甘示弱怒懟道。
「這怎麼叫放肆屈居,你是我媳婦,是我將來要八抬大轎娶進門的夫人,你叫一下怎麼啦?再說了,你不叫外面的人還以為房間沒人,我們本來置身處地危險之地,不過是緩兵之計,你以為我真想讓他們聽你叫,我恨不得殺了他們!」秦阫凧痴迷撫摸魔王的嘴唇,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擦,滿身的戾氣好像讓她變了一個人,讓魔王才意識過來秦阫凧可能受到自己的魔氣影響,有點失控了。
「秦阫凧,你給本尊清醒一點,現在是本尊受到詛咒。」魔王用力拍拍秦阫凧的臉蛋,卻被秦阫凧放手握住她的手腕,強勢按倒在頭上。
「毋乜骨,這才是真正的我,我乃天上的應龍雨神,你是我的媳婦,我配你綽綽有餘,你何須看不起我?我說過,等找回我的三魂六魄恢復真身,我定要與你夜夜留宿,日日流連。」秦阫凧說完,埋頭親吻魔王的額頭,讓魔王整個人都有些懵逼,原來秦阫凧在床上是這麼強勢的一個人,她以前怎麼不知道呢?
魔王第一次感覺到無奈,就這麼敷衍應付了秦阫凧三日之後,她決定以後還是離秦阫凧遠一點,這傢伙變態起來就太特麼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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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後,魔王感覺自己受到了嚴重摧殘,連腰都直不起來,等到恢復真身的時候,她真想動手插死秦阫凧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