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史官倒也不必如此責怪自己,一個人有了心結,還需要心藥醫。這與你們照顧與否關係不算太大,只不過,我沒想到夫人用情至深,她可能對國主還一直抱著幻想,可惜國主是個不知道珍惜的人。」秦阫凧遺憾道。
「那照你這麼說,夫人即便復活也是毫無意義,畢竟她應該不願意再次面對國主,對吧?」魔王懶洋洋托腮道。
「魔王,你不是最清楚的人嘛。難道你想~」秦阫凧說完,還不忘拋了一個媚眼,讓魔王下意識怔住,她變得有些尷尬,直接咳嗽了幾聲。
然後魔王面目變得有些擰巴,看樣子是在恐嚇秦阫凧讓她少做調戲自己的樣子。
秦阫凧這才認慫擺擺手,果斷看向老丞相道:「丞相大人,你貴為一國權臣,理應勸誡國主多寵愛夫人,而不可……」
「勸了,秦道長,乜道長,可是國主這人向來風流多情,見一個愛一個,老臣也沒辦法呀。而且,他又從不會對夫人有什麼不滿,甚至任何小妾挑釁夫人,基本都會被國主賜死。那老臣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說。」老丞相一臉委屈,自己都壓抑不住激動控訴自己的悲憤。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貪新鮮,歸根到底還是劣根性作祟。也難怪夫人死了,國主如此瘋狂,他最愛的女人自始至終都只有夫人,其他的侍妾不過是他平衡權勢的掌中之物。可惜夫人明白,卻接受不了。」秦阫凧遺憾惋惜道。
「是的,秦道長,您說得一點都沒錯,夫人是知道國主有時候也是不得已為之,只不過這次他是真心喜歡上了新貴妃,直接動搖了夫人信任的底線。所以夫人才會死心,再也不願意見到國主。」白洮傷心講述道。
「那這個新貴妃呢?在哪?」魔王問。
「國主的肚子裡,自從國主知道夫人是因為新貴妃氣絕身亡,直接將新貴妃殺了,煮熟吃了。」老丞相恐懼而無奈道。
「難怪你們的國主會招來天譴,現在一聽,我都能斷定他是個昏庸無能,殘暴無德,喜新厭舊,縱享聲樂的暴君。」秦阫凧覺得幫這樣的人渣復活夫人,反而不值得。
可是如果不這麼做,小命又不保。
「秦道長,您問了這麼多,可有什麼良策解決我們國主跟夫人的問題?您也知道,現在夫人變成了怪物,國主也變成了妖怪,我們每天提心弔膽,這個國家都不知道該怎麼運轉了。尤其國主還每天必須盡食大量新鮮女人,北海國都快沒女人了,民間聽聞之後,更是連夜舉家搬走,長此以往,北海國將徹底湮沒歷史。」老丞相嘆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