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麼重口味嗎?嗎的,這種人還怎麼配當我們國主,不應該趕下台嗎?」
「你別說,還真別說,現在主持大局的人是老丞相,可憐一把高齡的老人,現在為了這個吃人國主那是操碎心了。想趕他走,那也得有名正言順的理由。」
「可我們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國主吃人,而無動於衷嗎?」
「先看看兩個道長能不能馴服國主再說吧。畢竟,誰也不願意當起兵造反的頭子吧。」
一瞬間那些侍衛又集體沉默下去,他們都是有家的人,誰也不想造反過一輩子躲躲藏藏的日子。
「唉,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啊。」這些侍衛中有些人嘆氣道。
魔王聽到這裡,卻聽到了兩個線索,第一個他們的侍衛想要造反,第二個他們希望國主恢復正常。
等魔王回到屋子裡的時候,她就看到秦阫凧已經躺在軟軟的被褥撒歡入睡了。
連她什麼時候回房都沒有察覺,好像睡死一般。
早上起來的時候,秦阫凧再度感覺神清氣爽,精神抖擻,神采奕奕,見到魔王變特別開朗打招呼。
老丞相再次請求見面,三人又再次約在書房會晤。
「兩位道長,昨日可有什麼發現?」老丞相迫不及待開口問。
秦阫凧看了一眼魔王,她總不能說你們國主是祭品,還是因為自己的緣故,她只能說:「我昨天發現了皇宮變成了凶卦,等我們找到陣眼,自然會幫你們破陣。你們放心,只要陣破了,所有的事情就能回歸原位,你們國主也會恢復正常。」
「那夫人呢?」老丞相疑惑道。
「我們會盡力召喚你們的夫人,如果她不願意復活,我們也不能強求,只能選擇尊重。可必須只有陣破了,才能召喚你們的夫人……」秦阫凧解釋到一半,突然起身出門,邊走邊喊道:「跟我走。」
老丞相跟魔王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就這麼跟在秦阫凧身後。
三人就這麼一路急匆匆跑到書房,此時秦阫凧就到國主已經變得面目全非,血肉模糊,她再次頂不住這麼血腥的場面,直接乾嘔出來。
老丞相看到自家國主變成這副模樣,直接嚇暈過去。
魔王疑惑道:「我們來這裡幹嘛?」
「來找陣眼。」秦阫凧一邊乾嘔,一邊解釋,過了許久才穩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