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檢測過了,司徒以冬和林鶯沒有血緣關係。司徒以冬確實是被她騙了。」
這件事早在她調查司徒以冬的時候檢測過了,她也猜測過司徒以冬和林鶯的關係,所以這個結果一度讓她非常困惑,甚至覺得是自己想太多了。
現在看來,那個江菲菲恐怕是欺騙了司徒以冬吧。
「江菲菲直接抓住了司徒以冬對自己最自卑的點,就算是alpha也無法掩蓋她的貧窮,她身為孤兒的出身。在司徒以冬的記憶里,江菲菲很擅長挑撥她的情緒,甚至——」
記憶終於又被刺激出來,挪爾里希腦中浮現出一段江菲菲笑著遞給司徒以冬的信封。
裡面裝著一張dna鑑定證書。
「——甚至還偽造了dna證明?」
顧緹雅歪頭問,挪爾里希沉重地點一點頭。
「她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啊。」
挪爾里希情不自禁問出口,在她看來江菲菲的做法簡直就像是在刻意操控司徒以冬這個本來就很慘很渣的炮灰沖向一個更慘更渣的結局,在讀了司徒以冬夾克里的那封信後,挪爾里希忍不住咬緊牙關,更痛恨起江菲菲的所作所為。
顧緹雅沉默許久,她罕見的表達了自己的無知:
「我不知道。」
顧緹雅站起來,她眼神卻很認真:「但我很熟悉這種感覺。」
「嗯?」
挪爾里希歪頭看著她,聽她說:「我說過,我根本不知道我過去做許多事情的動機是什麼,有些事很莫名其妙,比如說,我記得我安排唐今雨負責接送還在上學的小白,可是為什麼?比如說,我為什麼會把黎白留在身邊?還有我做過的許許多多很引人注目的事。老實說,我不覺得我會為了金錢名利特意去做那些事。」
「而江菲菲的所作所為就給我這種感覺。動機。我的直覺告訴我,我的動機和她的動機是一致的。」
「就好像我們辦到了這一件事就能有什麼獎勵似的……她讓司徒以冬迎來自我毀滅,也許就能相應的得到什麼。」
顧緹雅最後聳肩:「這只是我目前的一個猜測。」
「依靠目前這些線索,我覺得你的猜測方向是對的。」
挪爾里希點了點頭,她又覺得心口痒痒的,可能是聯想到了胸口的紋身。
其實顧緹雅這話讓她想起了自己的紋身,這紋身不正是要求她去做什麼,不然的話就會有懲罰,但是達到的話又會給予獎勵嗎?
難道江菲菲和過去的顧緹雅也有過這種紋身?
挪爾里希決定暫時不說出來,畢竟她一點也不想讓顧緹雅知道自己胸口的紋身。
況且她覺得顧緹雅也有所隱瞞,比如小說的開口,關於十年前的案件,顧緹雅隻字不提——為什麼黎白沒有殘疾,而是失憶了?她顯然不記得那時的事了,但挪爾里希隱隱覺得唐今雨還記得,而且,唐今雨明顯還喜歡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