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躲避狗仔,她只能找這種不正規的小診所,隱藏自己的信息。
哪怕她已經跟公司解約,也不想再回到圈內,這次的事情依舊不能曝光,否則會給他惹麻煩。
前台小姑娘在電腦上查完凌文茵的預約信息:冷冰冰地開口:「先進去換衣服,然後去1號手術室里等著。」
說完,她站起來,把桌上沒喝完的奶茶一塊帶走。
凌文茵去換完衣服出來,去了1號手術室裡面。
一進去,看到剛剛在前台看到的小姑娘,手上還拿著奶茶在吸。
她不經意地多看了兩眼。
小姑娘單手拿著奶茶,另一隻手準備手術時要用到的氧氣瓶,氣管插管,藥品等。
察覺到凌文茵看向她的目光,她有些不悅。
「就是個小手術而已,沒這麼多講究。」
「再說,真要是連這些都講究的人,也不會來我們醫院做這種手術了。」
她低頭繼續做術前準備,邊嘀嘀咕咕:「最煩這種人,有本事亂搞,沒本事承擔責任,最後連打胎都偷偷摸摸,還想諸多要求。」
他們醫院前段時間出了事,原來就只有兩個護士,都嚇得辭職了。
她這段時間就是前台跟護士的工作一塊干。
時不時就會被病人質疑一下,真是煩人。
還好的是來他們這裡打胎的要麼就是小姑娘自己悄悄來的,要麼就是跟她那個不負責任的男朋友一塊來的。
她不耐煩地懟回去之後,他們都不敢再說什麼。
凌文茵神情麻木。
「去床上躺著。」
她在病床上剛躺下,醫生走了進來。
「凌茵是吧?我看過你之前發給我的檢查單子,凝血跟血常規都沒問題,就沒必要再查一遍。
直接手術就行,準備給她打麻藥。」
靜脈麻醉,兩分鐘左右就會生效。
凌文茵感覺到眼皮越來越沉重。
她撫在肚子上的手慢慢移開。
手不受控制地自然垂落在床邊,一滴,又一滴的鮮血從她的掌心滴落到地面。
她的手指尖,尤其是指甲上紅得有些刺目。
小姑娘看到,再次看向凌文茵的時候就跟在看神經病一樣。
「她這人有病吧?竟然把自己的掌心都掐到流血了,還能忍住一聲不吭。」
與此同時,一道穿著黑色西裝的高大身影從車上下來,猛地沖入友愛醫院。
「剛剛那男人是誰?怎麼長得這麼像明星?」
「看他的車子好像是什麼坐牢坐到死了又死的牌子,說是死貴死貴了,一輛車子就能買我們這裡好幾套房子,他該不會就是這醫院背後那個有權勢的老闆吧?」
「要是這醫院的老闆這麼有錢,那難怪出了那樣的事情,還能繼續開著。」
「這老闆這麼著急地衝進醫院裡面,該不會剛剛進去的那個小姑娘又出事了?」
「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