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 ，是150，滿分，張主任，你們班的顧思柔……」
他眼睛不經意掃到第一欄的學生姓名，猛地閉上嘴巴。
其他老師被他一聲滿分吸引住，圍了過來。
「顧思柔也太厲害了吧，這競賽卷子我還拿來做過，有幾道題我都做不出來，她竟然拿了滿分？」
「張主任，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們班顧思柔考滿分了，你也太謙虛了，她都考成這樣了，你還說她只是考得比較好而已。」
張揚自己的電腦沒開。
他也激動地走過來。。
就聽到那個在查成績的老師驚訝得聲音都在顫抖：「不……不是……考滿分的不是顧思柔……」
「什麼？」
「我們學校還能有其他人考得比顧思柔好？這怎麼可能。」
有老師已經站到他的邊上，將他一把推開，搶過滑鼠，自己查看起來。
「真……真的不是顧思柔……是……」
張揚現在還算淡定，雖說還有人考得比顧思柔厲害有些超出他的想像。
他靠過去問道：「是我們班的其他同學嗎？」
他聽顧思柔提起過陳文考得沒她好，陳文可以排除，2班另外兩個學生也能排除。
只要是他們班的同學，這榮譽還是在他頭上。
「不……也不是……是……是……是顧兮枝！」
剛搶到滑鼠的老師話音才落下，他手上的滑鼠也被人搶了。
張揚難以置信地滾動著滑鼠，眼睛死死地盯著電腦屏幕。
「顧兮枝，150，1，1 」
後面兩個1，一個是年級排名，一個是全市排名。
只是初賽，並未進行全省或是全國排名。
怎麼可能！顧兮枝那個學渣，怎麼可能考得出滿分。
他馬上去看第二名的成績，顧思柔考不了第一名，那肯定就是第二名了，可第二名的名字並不是顧思柔。
「林燕？這個林燕是誰？竟然也考了110分，比顧思……」
看到成績的老師說一半察覺到張揚的臉色很快就閉上嘴巴。
***
過了許久，辦公室內還是沒法安靜下來。
有跟靳子朝一塊去食堂吃過幾頓飯，關係還不錯的老師給他發消息。
「靳老師，你知道你們班這次數學競賽成績嗎？
顧兮枝考了滿分，拿了全市第一不說，就連你們班的林燕跟李雙雙都一個考了110，一個考了98，拿了個年級第二跟第八。
你們班這是要逆襲了啊？」
成績單被列印下來，貼到高一教學樓樓下的公告欄里。
下課之後，得知消息的同學下來看成績。
1班下來的是徐晶跟另外兩個參加競賽的同學，顧思柔沒下來。
公告欄就在18班教室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