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兮枝沒阻止張祁拍照。
但是她提醒了他一句：「請別忘記你剛剛是怎麼進來的，要是解釋不通這些照片的來源，說不定你會先被抓到少管所里了。」
張祁：「……」
顧兮枝進來之後一直跟在言北征身後。
她要看看他是不是要像哮天犬那樣要先去聞一下兩位李先生的衣服鞋襪這些，再根據他們身上的味道去找人。
言北征只在屋子裡轉了一圈，連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襪子都沒看一眼，說了一聲：「好了，走吧。」
顧兮枝？？？
「好什麼好？我也進來待了這麼久，我怎麼沒覺得好了？」
【這就算是讓哮天犬進來都好不了啊，這裡面這麼多人，都沒給它指定要聞誰的氣味呢。】
言北征：「……」
又聽到她拿他跟哮天犬比，他的心情就很複雜。
「我看到從這兩個房間裡出來的鞋印了，別的地方確實有很多鞋印，有很多人在這個空間呆過，但是這兩個房間就分別都只有一道鞋印，不出意外的話，就是你們要找的人。
而且我在這房間裡……」
聞到他們的氣味，後面這話他不想說了。
她怕她又來一句「我去，這果然是比哮天犬厲害多了。」
他會分不清她這話是誇他還是罵他。
「鞋印？」
顧兮枝他們幾個全部都盯著地板看。
這地板髒是髒了點，也確實是有點鞋印，可是這些鞋印也不是太清楚，還這麼多，這要怎麼區分。
【他的眼睛怕不是鈦合金狗眼吧？怪不得說他是天賦異稟呢，就他這天賦，一般人還真的都學不來的。】
言北征：……
這恩好像也不是非報不可。
***
一幫人跟著言北征出來。
只見他一直盯著地上在看。
一直到去了地下車庫。
「他上車走了，我們也去打車吧。」
他們這一幫人也怪鬱悶的，這麼多個人，沒有一個是有駕照的。
顧江沅倒是滿18歲了，可也才滿了沒多久，剛高考完，都還沒來得及去考駕照。
他們只能在打車的軟體下打了輛搬家的麵包車。
一幫人都想坐一輛車裡，在打車軟體上也打不到能同時裝得下這麼多人的車。
只能坐麵包車。
麵包車司機滿臉懵逼地看著眼前這一幫穿著怪異的少男少女坐上他的車子。
然後按著言北征給他指的路，心裡忐忑地開著車。
完全搞不懂現在的年輕人喲。
一個小時候後，寧市的一個很出名的酒吧街外面。
言北征讓司機停車。
一幫人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