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路上過來,他都信心滿滿,覺得顧兮枝不會清醒。
沒想到……
顧兮枝四處打量著這個房間,應道:「就在出了我家院子我就醒過來了,爬狗洞的時候我還挺難受的。
明明可以翻牆的,你卻偏偏要爬狗洞,你該不會是童年沒爬過狗洞,就想滿足下童年缺失的東西吧?
可你自己去滿足就好了,幹嘛還拖我下水。」
溫諾抓了抓頭髮,有些懊惱。
「這麼早就醒過來了嗎?」
「唉,既然這樣,那就沒辦法了,好像是玩不了了。」
他拖了個凳子過來就在顧兮枝面前坐下。
完全看不出來他的慌亂,又恢復成一貫的淡定。
「你還沒回答我了,為什麼連我的器官也不放過啊?」
溫諾都不慌了,顧兮枝也不慌。
她看了看周圍的椅子,還好是乾淨的,上面沒血。
她拖了一張椅子過來,直接坐下。
順便將膝蓋上的土拍掉。
剛鑽狗洞的時候沾上去的。
可是為了維持住她被催眠的假象,她之前也沒法去將土拍掉。
她已經忍了它很久。
溫諾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兩瓶水,遞了一瓶給顧兮枝。
「的確,就跟你說的一樣,你的血型普通,所以你的器官也不是多麼稀有,留著你這個人比弄走你的器官性價比要更高一些。」
「但是我還是想試試看,要是你身上少了一個重要器官,變成殘廢后,那我這個當未婚夫的要是還留在你身邊不離不棄地守著你,那我豈不是更加有優勢了?」
溫諾現在說的話,顧兮枝連標點符號都不信。
與其相信他真的是愛她愛到想弄殘她,不如相信他單純只是為了好玩而已。
就像她剛剛走進這個房間,看到溫諾打算親自動手一樣。
如果他要的只是器官,他身邊有的是可以幫他動手的人。
他也犯不著親自去做這種會把自己手弄髒的事情。
他會選擇自己動手,大概就是……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會這樣做的,只是因為你覺得這樣很有趣,你覺得弄走我身上的一個器官會讓你更加有成就感?」
跟溫諾說話就不能老老實實等著他回答。
得把答案提出來,去看他的反應。
溫諾讚賞地看著顧兮枝:「真聰明,怪不得我會這麼喜歡跟你玩。」
「要不你也跟我一塊試試,把一個人開膛破肚,在一片血淋淋的肉當中掏出點東西出來是真挺好玩的,之後再像是縫衣服一樣將他縫起來……
要是你試過了,說不定你也會迷上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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