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瞪著大少夫人一眼,就滿臉得意的去床邊抓姦。
如果真的讓她拿到證據,就能去夫人面前好好露露面。
賞賜是肯定少不了的。
若是能被提拔離開這裡,到夫人跟前伺候,那才是錦繡前程。
她早就不想跟著一個沒有孩子傍身,又不受待見的寡婦主子了。
她心裡的如意算盤都已經打好了,卻沒想到最柔弱可欺之人超出預算。
「啪!」
江琯清截住她的去路,還抬手狠狠打了秋靜一巴掌。
秋靜捂著臉不敢置信地看著她,目中的震驚比恨意還要多。
自打出嫁離開家,無依無靠的她就儘量不與人結怨,哪怕是下人也好言相待。
但是為了自己的名節,江琯清也顧不上其他的了。
只能怒目瞪著秋靜,拿出還是小姐時的威嚴,呵斥道:
「以下犯上,污衊主母,你這蠢婢不想要命了嗎?」
「可是奴婢明明聞到你房間裡二少爺的雪松香,春安也可以作證的。」
秋靜捂臉歪著腦袋瞪著她,不檢查過房間誓不罷休。
「不過就是一味香料,你就能隨意污衊主母的名節?好!你們現在就跟我去婆母面前,我倒是要問問婆母,派你們來我身邊到底是為伺候還是為栽贓!即便你們想另投高主,也該知道二少爺不是你們能污衊的人!」
江琯清拽著秋靜就往外走,字字句句都如刀扎進兩個丫鬟的心裡。
大少爺為國捐軀,二少爺是葉家唯一的血脈。
即便是把老爺氣暈過去,也不見誰能呵斥他一句。
無憑無據地鬧到夫人面前,那不是邀功而是找死啊!
「春安,你去看看床和柜子里。」
秋靜掙扎不開,急得跳腳。
春安抓緊裙邊躊躇,根本就不知該如何。
「你還愣著幹什麼?要是找不到二公子,鬧到夫人面前,我們倆都得被發賣,你快去啊!」
秋靜恨鐵不成鋼的怒斥,真是服了這個豬隊友。
春安被說服深吸一口氣,拔腿就往最近的衣櫃前跑,用力拉開櫃門。
裡面只有清一色守寡清淡的白衣白裙,根本就沒有半點男人的影子。
僅剩可藏人之地,便只剩下床了。
江琯清又急又怕,脫口而出:
「兩個蠢婢!你們伺候的主母是寡婦,若我的名節毀了,便是毀了偌大葉府的名聲。真要鬧出事來,我活不成,你們倆就得給我陪葬!」
春安奔向床邊的腳步停止,就連秋靜的掙扎都斷了。
她們倆恍然明白過來,白了臉齊刷刷看向江琯清。
「你們的二少爺年少有為,豈能看上自家的寡嫂?好了,都別鬧了。我頭暈眼花想好好休息,你們出去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吧。」
江琯清鬆開了手,動作很緩慢。
若秋靜還不明白自己的愚蠢行為,她還得抓住她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