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比什麼都強。為了給你壓驚,我請你和大姐還有葉同知去吃飯,給你賠罪,好不好?」
薛遠輝跟著長舒一口氣,一改剛才的針鋒相對,倒是軟綿下來求和了。
邊說邊伸手去拉江蘇覓,被江蘇覓用力拍開後,她轉身就氣哼哼地走了。
這算什麼?
身體更誠實?
江琯清無奈看著妹妹風風火火的背影,與滿臉尷尬又無奈的准妹夫道:
「覓覓自幼好強,她也並非是針對誰。你們的婚事已定,便是要陪伴對方後半生最親密的人。」
「等有機會了,我也會跟覓覓談談的。」
最後的補充是怕薛遠輝覺得她護短,就是讓他一味地遷就妹妹。
勸架嘛!
總不能偏袒一方,容易讓另一方生出叛逆心理。
「多謝葉少夫人。」
薛遠輝客套地點頭,將關係劃分得很清楚。
女子出嫁便不再屬於娘家,他又沒娶江蘇覓過門。
叫大姐太過親近,不合適。
說完他先行,看似是去追未婚妻了。
葉寒崢則是攔住剛要邁步的江琯清,不悅地問道:
「幹嘛去和陌生人吃飯?」
「妹妹好勝從不吃虧,我若不跟過去化解,只怕他們倆還會繼續鬧彆扭。」
江琯清當然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葉寒崢從上到下打量她一遍,哼笑一聲反問道:
「身上挺乾淨的啊!也沒有糊了泥巴,怎麼就變成廟裡供著的菩薩了?」
「你那妹妹三年未見你,也沒下馬來主動和你說一句問安的話。倒是記得處處和你攀比,甚至掉下馬來。」
「這種毫無親情的妹妹,你要她有何用?你還擔心她會不會和未婚夫鬧?有那閒工夫還不如想一想自身,你那腿就不疼了嗎?」
原來他剛才不許她蹲下,還是因為怨恨江蘇覓沒有姐妹情。
另外也是委婉地提醒她,葉尚書不會死心,還是會找機會試探她,到底知不知道葉寒崢的傷勢。
畢竟葉尚書拿這混不吝的兒子,是真的沒轍。
「養出這副爭強好勝的性子,也並非全是她的錯。」
父母才是最大的原因。
更何況,她也沒做過什麼實質性傷害她的事情。
所以江琯清並沒有多怨妹妹。
相反,三年等同於囚禁的生活,處處都是陌生人的白眼。
讓江琯清格外珍惜遙遠的親情。
「我們是一胎雙生,本就該比別人更親密。我是姐姐,讓著她點也無妨。」
或許等年紀大一些,經歷多一些,妹妹就知道跟她親近了。
「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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