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出局的公子,語氣里酸溜溜的。
葉寒崢疏冷霸氣地瞥了他一眼,哼道:
「不走尋常路,本官也已經從三品了。」
這話噎得對方臉紅脖子粗。
他倒是參加過科舉走過正經路,而且名次也也不低,被陛下欽點為探花。
可如今只是翰林院小小的修纂,正七品的官職,還是努力兩年才升上來的。
而他的年紀和葉寒崢一般大。
其實不僅是在場這些初出茅廬,剛剛準備擇親的公子哥。
即便是葉煦辰,在沒戰死沙場前,也才做到正四品而已。
而那時,他已經二十二歲。
葉寒崢是真的年輕有為。
只是因為錦衣衛的名聲堪憂,他才無法像葉煦辰那般變成父母口中,別人家的孩子。
不過他也不會在意就是了。
江琯清聽著他們的對話,內心也是感觸頗深的。
接下來京留外放階段,就又有一半被刷掉了。
江琯清站在翰林院學士的位置,已經不能用懵圈來形容了。
她這是……不對!是葉寒崢這也太厲害了吧?
距離她最近的『官員』是葉晏兮,也才到翰林院最底層的孔目。
他這是什麼升官速度?
她一個完全不會玩的人,那是連一次懲罰機會都沒有,就要直到三公天廳了嗎?
他是怎麼做到一次贓都沒有,還能在德才功自由切換,讓她避開所有懲罰雷的?
就離了個大譜!
可能也是老天爺看不下去她這般得瑟?
最後一階段的時候,所有她以為絕對能躲開的雷,都被葉寒崢給爆了。
「贓!後退兩步,罰獨木一根。有一人掉下獨木,則出局。」
因為是情侶增進感情遊戲,越到後面就越刺激,主要目的就是為了互動嘛!
倒是也可以理解。
然而當看到那一根,也就只有女子拳頭粗細的獨木時,她才明白什麼叫做離離塬上譜!
十米長的獨木,下面還有齊膝深的水。
這要是掉下去,濕了半截身子,不用別人喊出局,她也不好意思玩下去了。
「我直接棄權吧。」
「有我在,嫂嫂不必害怕。」
桀驁男人鄭重說完,便率先走向獨木的起點。
江琯清有些緊張的攥了攥手指。
有他在,她才不想玩。
那麼狹窄的獨木,難免會有身體接觸。
就算只是遊戲,不會引得別人說什麼。
可她也不願和他靠近。
他們好不容易才回到正軌。
但是現在能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