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崢拿走手帕就一定碰觸過她的身體。
否則是怎麼找到的?
這件事都不能細想。
越想就越覺得羞赧,她氣得都在磨牙。
做了什麼?
他的手指全是嬌羞的花蜜,當然得擦一擦。
他就拿了她的手帕,貼身攜帶也是為睹物思人。
別說還給主人,那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別想從他這裡拿走。
這大實話能告訴她嗎?
當然不能。
「嫂嫂昨夜心慌意亂,將這手帕掉在地上。我上馬車的時候沒看到,先是踩了一腳。等撿起的時候已經髒了!本是想燒掉處理好的,可是公事繁忙忘記了。我一會兒就處理掉,便不拿髒了的手帕冒犯嫂嫂了。」
貼身之物被他踩髒,這的確是沒辦法還給她了。
江琯清半信半疑地盯著他的眼睛,想從其中分辨出來真假。
畢竟昨夜她的確是心慌又羞囧,手帕到底是上車不見的,還是下車不見的,她是真的記不得了。
看著他陰鷙深沉的黑瞳,漸漸足跟落回原地放棄討要。
「那你現在就拿火盆來燒掉。」
「好。」
他倒是答應得爽快。
江琯清徹底放心了。
轉身就座到椅子上,秋瞳剪水的眸子緊緊盯著他,不親眼看到他燒是不會罷休的。
葉寒崢深深看她一眼,就大聲命令守在院中的行雲取火盆。
因著書房日日處理公文,是經常需要焚毀文件的,火盆就在耳室里很快就被送來了。
葉寒崢右手放到袖子裡,團幾下在手心裡,刷的一下丟到火盆中。
火苗遇到易燃物刷的一下飛起,沒反應過來的江琯清迅速起身,衝到火盆前面也就只看到燃燒的黑色單薄物質。
「嫂嫂可以安心了?」
完全是正人君子的堂堂正正光明磊落。
那雙桀驁不馴的黑眸氣勢洶洶地逼視著她。
大有你要是還不信,我就可能被傷害自尊的憤怒。
「你要我做什麼,才肯把那條手帕還給我?」
已經燒了的東西,還怎麼給她?
葉寒崢淡然坐到椅子上,開口:
「明日崇明樓有個酒宴。嫂嫂陪我參加!」
「我是你嫂嫂!」
江琯清慌了。
哪兒有叔嫂參加這種私人宴會的?
若是傳出去,她的名聲還不要了?
葉寒崢上下打量一遍,激動起身的江琯清,抿起好看的薄唇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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