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縱觀人類歷史長河,從沒有思想沒有語言的時候起。喜歡對方的身體,便是最好的愛情表達方式了。」
「我不介意你這樣的反應,也喜歡你這樣的反應。什麼都不用說,抱著我。只一會兒……我不會做任何事情,便放你離開。」
南風……
是啊!
她現在不是江琯清,不是葉家的寡媳。
她是南風,是一個完全不同的人。
她今天穿著完全不同的衣服,化了完全不同的妝,還有了新的名字新的身份。
今夜是她的新生,是她在過一夜完全不同的生活。
她不記得過去,不想未來。
她什麼都不要想。
她只是南風!
長逝入君懷的南風。
江琯清輕輕舔了舔乾燥的唇瓣,緩緩的小心翼翼地向前,一點點的貼在他滾燙的胸懷之中。
滿足,踏實,安全種種情緒將她包裹。
這一刻,慾念反倒是消失了。
三年多的獨自逞強,無依無靠,孤寂無援,都在這一刻找到了歸宿。
傳統的思維之下,女子本就是柔弱的。
她需要一個胸懷來容納自己,來為自己遮風擋雨。
道理將她束縛的同時,也將她的需求延展到了最大化。
這個時代的女人就是這麼難。
不止她一個。
卻是誰經歷過,誰才是最窒息的。
不知不覺中,江琯清的淚水就落下,打在葉寒崢滾燙的胸口,反倒是顯得淚水冰涼。
他猜到她會投降,他猜到她會依偎,卻是真的沒想到她會哭。
身為男人,他的確是無法理解的。
只能用力將她抱在懷裡,聽她越哭越大聲,肩膀止不住地顫抖。
「我可以走了嗎?」
讓他更猜不到的是。
她就只是抱著他哭了一場。
什麼都沒有,就結束了。
男人陰鷙桀驁的眸子閃過詫異,便見她緩緩坐直身體,毫不留戀地鬆開了他。
果然有理智的時刻,她想到的都是應該怎麼保護自己。
而非我到底想要什麼!
看來還得從她的夢入手。
他對任何人都沒有耐心,唯獨對她可以。
無論她怎樣彆扭拒絕,他都願意等待她心甘情願。
葉寒崢垂下算計的黑瞳,伸手將自己的衣服拉好,才道:
「是我們可以走了。拍賣會應該快要開始了!」
江琯清如釋重負地從他大腿上,高高抬起右腿橫過,這才能完全退出他的懷抱。
裙擺飛揚,細腿摩擦。
羞!
她借著拿手帕擦眼淚的姿勢轉身,俏臉猶如被火燒過一般。
葉寒崢也不囉嗦,似是願賭服輸的快速穿好,站起身時才道:
「這場拍賣會和以往的都不同。是以宴會形勢進行的,其中有一味高級食材藏在其中。只有前五十名品嘗出來之人,才有資格進入真正的拍賣會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