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你別這樣。外面有那麼多人,萬一誰闖進來,我就死定了。嗚嗚嗚……」
她是真的被嚇哭了,除了求饒之外,還能做什麼呢?
大顆大顆的淚珠兒順著門板滑落,她消瘦的肩膀顫抖得宛若過電。
可即便她如此求饒,身後的男人也不肯放過她。
「既然嫂嫂知道害怕,那便老實點別再反抗。該給你留的,答應你的,我都不會動。」
男人的動作很急切,三兩下將她最後的屏障脫下,他也只是拉開官袍,將綢褲向下兩寸而已。
便急不可待地接觸起來。
滾燙的溫度在腿間,沒有任何的撩撥前奏。
她和葉寒崢有過幾次的親密接觸,這是唯一一次他不受控制的自顧自。
「你……」中藥了?
她終於反應過來,他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便也停止反抗。
桀驁的男人全神貫注在親密之事,根本就無暇回答她的問題。
而她很快也沒心思去管這些問題,而是被他帶著直衝雲端。
有一種接觸叫做,特殊敏感。
更何況這種事情,其實精神是起到很大作用的。
只要喜歡這個人,即便只是撫摸雙手依舊會達到頂端。
而自凱旋宴上,其實江琯清就明白自己的心了。
所以哪怕這一次,她是被葉寒崢強迫的,實際上她也體會到了親密的快樂。
「我自己擦就行。」
事畢,她羞憤地推開他的大手。
全然忘了應該為他的不分場合強迫而生氣的。
誰成想沒了他的攙扶,她就腿軟得差點沒跌坐到地上。
葉寒崢趕快扶住她,另一手拿著自己的手帕,認真在她白嫩的大腿間做著清理。
「你再磨蹭下去,外面的人就該闖進來了。」
桀驁男人俊朗的眉眼之間,帶著饜足的笑意,動作十分麻利的進行。
然而有句話叫什麼來著?
一語成讖!
好的不靈,壞的靈!
與他最後一個字同樣出現的,還有急促的敲門聲。
「將軍夫人,十九公主有請!」
江琯清呼吸一滯,不敢置信看向還抱著自己的男人。
小叔未婚妻找自己幹什麼?
然而陰鷙俊美的男人,仿佛沒聽到一個門板之隔的人在說什麼一般。
只是慢條斯理優雅至極的,繼續擦拭她腿間的污漬。
「知道了,你離遠一點,我馬上就到。」
她故作鎮定將宮女打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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