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還有不到十天,她就徹底逃離這個危險之地了。
她什麼都沒看見。
沒看見。
「嫂嫂可真是個妙人兒,讓人想不愛都不行。」
桀驁男人單手搭在她的椅背上,湊近到她耳畔低笑輕語。
「你能不能適可而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能不能收斂一些?」
相比男人臉上的開心,江琯清卻是滿臉的怒容。
「不能。我恨不得時刻將嫂嫂揉進身體裡,一瞬都不分開的占有。」
金石擊玉的聲音擲地有聲,說得的確是心裡話。
精蟲上腦,無藥可救。
……
接下來的幾天,江琯清都在房間裡好好養傷。
因為有葉寒崢威脅要將葉夫人送到青樓的事情,葉尚書和葉夫人都將她視為空氣。
不是能容忍得下勾搭小叔的寡媳,單純是忌憚小兒子生冷不忌的狠辣。
亦如葉晏兮想的那般,最少也得女兒出去以後,再好好清理門戶。
葉寒崢倒是天天都來看她,只是每次江琯清都喊身體不適,疼得厲害。
除了耳鬢廝磨無窮無盡之外,他倒是沒有再失控的瘋狂。
轉眼就到了葉晏兮出嫁的日子,葉府高朋滿座熱鬧非凡。
幾千之中,只有老夫人不開心。
因為黃家又來人了,卻都沒找到黃蛟。
他的侄孫就在她眼皮子底下消失無蹤,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可是為了孫女一生的幸福,她還是要打起精神來應對娘家人,另外加緊尋找黃蛟的下落。
而真正哭出來的人,只有葉晏兮一個。
「二哥憑什麼不背我上花轎?我明明是有兄長在的,若是無人背著上花轎,豈不是會讓外人笑話死我?會讓婆家一輩子都看不起我?」
鳳冠霞帔妝容精緻的新嫁娘,氣急敗壞地將房間裡的東西都砸了。
葉夫人趕快安排丫鬟收拾妥當,眼看著接近的隊伍就要到了,也只能安撫女兒道:
「誰叫你那日非要口無遮攔,當眾數落你二哥了?你二哥是個什麼脾氣,你不知道?那向來是說一不二的主兒,他決定的事情還有更改嗎?」
「那我現在怎麼辦?娘,你就真的忍心看女兒成為整個京城的笑柄嗎?」
葉晏兮氣得都想哭了。
早知道二哥如此小肚雞腸,那日她就在心裡想想,絕對不說出口了。
「你先別著急,我讓那賤……我讓你大嫂過去請你二哥。」
正在前院招待賓客的江琯清,就被迫領了這樣一個任務。
她不願意管這種閒事,可是當著這麼多賓客的面兒,她也不能拒絕婆母的合理請求。
於是只答應去試試看後,便前往清曠院。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