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旋地轉,她便又被他壓在身下。
「嫂嫂是不是不明白我問了什麼?」
男人低頭看著她嬌羞的水眸,長長的墨發落在她的臉側,像極了一根根的情絲想要將她捆住。
窗外雨聲滴答不疾不徐,堪比他此刻的語速,讓她的心情愉悅又舒暢。
她看著他情動的黑瞳,咬了咬唇角,才鼓足勇氣回答:
「是不太懂。要不,小叔解釋給我聽?」
嘖嘖!一夜之間,小白兔就變成小狐狸了。
這都是他調教出來的,怎能不讓他愉悅興奮呢?
「男人嘴笨,不擅長說教。要麼我做給嫂嫂看?做到嫂嫂懂為止。」
桀驁男人挑了挑濃眉,眼底的笑意都帶著十足的攻擊性。
每次在她以為自己可以反擊,能站在勝利的角度喘息一下時,這個男人就有辦法將她輕易打敗。
再度成為讓她羞澀被動接受的那一個。
江琯清再也控制不住輕顫的睫毛,趕快遮住她不好意思見人的眼瞳。
哼哼唧唧地斥道:
「小叔怎麼這麼壞?我不想理你,更不想知道了。」
「真的不想理?」
男人低沉性感地輕笑一聲,故意重重地壓了她小腹一下。
梆硬又危險,不需要言語地證明他已不受控制。
這是她想不想理的問題嗎?
江琯清剛要開口說話,就聽到外面有春安的敲門聲,低聲稟報導:
「二少爺,錦衣衛來了急件,請您務必儘快趕到勤政殿。聽說陛下已經大發雷霆,出了大事。」
江琯清驚慌地抓住男人的肩膀,緊張地問道:
「是不是十九公主跟皇帝告狀了?」
否則皇帝這麼著急找葉寒崢幹什麼?
然而對比她的慌張,男人卻是篤定慵懶的,甚至還有心思低頭在她粉嫩的額角吻了一下,才笑著回答:
「嫂嫂不必擔心,是某人作繭自縛要自食惡果了。我去去就回來,你好好吃飯休息。等我晚上給你繼續講解,什麼叫做累不累的問題。」
說完便心情極好地起床,勝券在握的樣子,是傲然於天地間的挺拔可靠。
身上的沉重溫暖消失,江琯清還有些不適應,拉好被蓋在身上,撐著手臂轉身看向他。
桀驁的男人正在慢條斯理地穿衣服,優雅的動作迷人到連眨眼都覺得是遺憾。
他很快就穿好衣服,腳步輕鬆地走出門。
行雲趕快迎上來,打開青花油紙傘隔住雨幕,恭敬站在偉岸的男人身後。
葉寒崢低聲交代春安幾句,便大步離去。
春安這才低頭將門板關閉,隔住雨天潮濕陰冷,生怕凍壞床上的女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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