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瓦剌的使臣快到了,還以為你最近都會忙得回不來呢!」
「本是忙裡偷閒回來的,沒想到嫂嫂居然不方便。」
桀驁男人挑了挑眉頭看向她,黑瞳內燃燒的火焰明顯。
他忙裡偷閒回來幹什麼的不言而喻!
江琯清剛剛褪色的俏臉瞬間爆紅。
這男人還真是懂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又不知道你要回來……」
這話反駁得特別無辜。
「哦!嫂嫂要是知道我回來,還能延期不成?」
男人挑眉輕笑一聲,把乾淨手帕放到桌子上。
當然不能。
但是這是能放到桌面上聊的話題嗎?
江琯清尷尬壞了,哼了哼:
「叔叔你能不能換個話題?」
「求而不得,有些遺憾罷了。」
葉寒崢抱臂靠在椅子上閉眼,這便是打算放過她了。
江琯清長長鬆了一口氣,仔細看向俊美無儔的男人。
他眼底有淡淡的烏青,應該是最近都沒休息好。
除此之外,依舊是矜貴風流的光彩照人,倒是事事順心的最好證明。
「叔叔累了便去床上睡一會兒,我去廚房給你準備些午膳。」
江琯清交代一聲就起身,忍著思念沒靠近他。
她現在這身體情況也不合適,反倒是會惹得他不舒服。
背後的視線火辣辣看著她,都快要將她吞吃入腹了。
可他到底是沒動她,也沒要求不適期的她做什麼愉快他的事情。
接下來的兩天,葉寒崢都沒回家,是真的很忙。
也可能是為了躲避她不合適的日子。
偶爾春安進院會跟她說,京城內發生的變化。
女戰神突然就變成丟失城池的禍患,百姓自然是罵聲一片的。
甚至還有百姓懷疑這是皇帝縱容十九公主的結果。
皇族在民間的聲望下跌嚴重,難怪皇帝會一門心思把段月英送去瓦剌。
誰惹的事,誰去平。
也算是給百姓們償還公道了。
只是今日瓦剌使臣進京發生些意外,聽說不少段月英的擁護者朝使臣丟菜葉和石頭。
還是京兆府聯合錦衣衛出動,才將鬧事的百姓們鎮壓住。
可是此事惹怒了瓦剌使臣,宮內又是一番鬧騰。
傍晚,江琯著命婦服盛裝前往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