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吃痛地低呼出聲。
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
這男人被她狠咬住內力的肌肉,卻是突然又對她下了狠手。
因為有過經歷,這一次就比之前的懲罰好上很多。
只是那鮮血淋漓的雙人共舞,說到底也算不上正常的。
哪怕她不會再承受撕開的痛,哪怕她已經發泄過怒氣,可到底還是哀痛無心。
乾脆就閉上眼睛裝死。
如此一來,自然也就放開了口。
「啪嗒!」
窗邊的竹椅也磨蹭得她渾身疼,卻有鮮血搖晃滴在她的面頰上。
她都不需要睜開眼睛去看,就知道那鮮血來自她親自咬開的傷口。
她彆扭地扭動想要避開鮮血,然而竹椅就是一人休息的窄塌,哪裡能容她躲避?
相反,她的躲閃再度將稍稍平息一絲怒火的男人,再度給惹怒了!
「你這女人還真是貪心!我不給你滿足,你就老是想逃離麼?連咬下我一塊肉都不解恨?」
葉寒崢滾燙厚實的大掌握住她纖細的腰肢,徹底將她固定死在竹椅上。
嘴角牽起邪氣陰鷙的笑容,字字句句都是幾近侮辱的。
誠然,最開始江琯清跟葉寒崢在一起半推半就時,的確是因為薰香點燃剛剛成熟的身體。
她的確是耐不住他完美的引誘,便失了身於他。
可是她從未單純地因為身體,才會接受他的。
明明葉寒崢什麼都知道,卻要故意如此說。
無外乎就是被氣得昏了頭,要用各種極致的手段來報復她。
江琯清顫抖著長長的睫毛,用力扣起眼瞼不說話,只當自己已經死了。
反正活著和死了也沒有區別,這男人根本就無法和她交流。
然而桀驁男人見她如此冷硬反抗,便更是怒火中燒,言行也就越發的不受控制。
「呵!要不要我叫行雲拿一面銅鏡進來,讓嫂嫂好好看看你接下來的表現?或許你看清自己在我身下的淫*放蕩,才能死了那不該有的心思?」
葉寒崢是存了心想要折辱她,從而馴服她的。
所以一改之前的折磨,他突然就放緩了動作。
在她被羞辱到打顫的身上,開始不停地煽風點火。
到底是最熟悉彼此身體的人。
哪怕江琯清滿心怨恨憤怒,哪怕她心死如灰的難受。
卻也耐不住他這番動作,到底還是動了情。
只是她很克制的雙手攥拳,根本就不做任何的回應,任由他一個人唱著屬於兩個人的戲。
「行雲!」
桀驁男人終於失去了耐心,抬頭就朝窗外喊道。
「主子!」
「不要!」
行雲的聲音和江琯清同時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