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終究是違法對她下狠手的。
所以她永遠是他意識中最難度的劫難。
他擔心,他慌張,是因為害怕失去她。
害怕看到她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奔向另一個男人的懷抱。
只是這些話,他怎麼可能說出口呢?
男人都有自己的驕傲,即便是在愛情中,也不想承認自己是最卑微的那個。
就比如說此刻,他明明被嫂嫂難得的主動,撩撥得渾身都浸染情-欲。
實際上,他卻故意穩如泰山,比每一次都要淡定地躺著,任由嫂嫂上下其手。
這男人當真是將簡直修煉成了男狐狸精。
永遠都知道,該任何利用自己的身體和俊顏,去勾搭江琯清到心猿意馬。
就比如說此刻。
他越是不動,她就越有興趣,就越是著急親手拆開禮物。
是一寸一寸的欣賞,天底下最完美的男人身體。
那種令人血脈噴張的緩慢出現,就像一縷縷迷惑女人情-欲的特殊藥物。
看得江琯清口乾舌燥,就連本打算服侍他的心思都變了。
也徹底忘了,她本是要討好他的初衷。
連動作都變得急不可待的粗魯,扯下最後的障礙物時,還刮到他受傷的部位。
「嗯……」
男人又是悶哼一聲,只是能分析得出來,多少是帶著點疼痛成分。
江琯清微微擰了擰黛眉,抬眸看向男人越發深沉染滿慾念的黑瞳,終究還是沒問出口廢話。
疼嗎?
當然疼了。
可是疼又怕什麼?
他昨夜連流血不止的情況下,都狠狠折騰了她一夜。
所以疼痛對於興奮的男人來說,根本不算什麼障礙。
有說廢話的意思,還不如做些實事。
比如說……親手拆開紗布,去看看早就已經醒來的傷口。
也幸好本就是皮里肉外的傷口,上了最好的藥休息一天,連痂都已經掉完了。
除了白色成片的藥物之外,不規則露出的傷口皮膚變成粉紅色,只比原本的皮膚顏色淡了一點點。
的確是已經好了。
她輕輕戳了戳粉紅色的肉,不確定地多問一嘴:
「真的……沒事了啊?」
「當然有事。嫂嫂難道不知道,現在才是有事?」
桀驁男人無語地挑了挑眉,漆黑如點墨的眼瞳,暈染起欲-火風暴。
江琯清:「這……」
她倆說的是同一件事嗎?
好像是也好像不是呢!
然而除了回給她一句頗為心急的話之外,他全然還是老神在在地躺著。
給了小嫂嫂自由發揮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