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酉時都過了,她用完晚膳洗簌乾淨,桀驁俊美的男人才從外面走了進來。
十日不見,他似乎又英俊了不少,那身熟悉的飛魚服帶著凌厲和桀驁出現在面前,令她的心跳越來越快越來越並不受控制。
「小少婦穿成這個樣子,是在等誰啊?」
魁梧男人長腿向後一伸,就將門板給踢上了。
故意逗弄她的語氣,帶著濃濃的深情和思念,當真是恨不得隔了這麼遠就將她拆吃入腹。
「當然是在等待奴家那個狠心遠走的郎君。」
江琯清嬌羞地垂下眸子,本就柔軟的身子向床邊一靠,便將夏季短小輕薄寢衣藏不住的嫩白雙腿,伸向床邊的另一側。
美人猶如一件精雕細刻的完美那般,舒展自己誘人的身體,衣帶半解欲拒還迎,怎是一個勾人二字就能徹底形容的。
這一刻,葉寒崢的鼻血沒流下來,都算他修煉到位,沒有徹底失去理智。
然而饒是如此沒有狼叫出聲,他也是再也不受控制,就像是被異性相吸的磁鐵給拽過去那般。
以極快的速度衝到床邊,一把握住小女人不盈一握的腰肢,便將她用力按在床上。
姿勢也從側身變成了正面相對。
本就松松垮垮的寢衣,被這樣大力的拉扯拽得更加鬆開,露出她雪白香嫩的直角肩,還有那惑人理智的溫軟。
桀驁男人此刻看著她的眼神幾乎都要噴火了,卻是故意忍耐著繼續逗弄她道:
「既然郎君心狠,那不想他便是。小少婦你半夜穿成這樣,還不是等著賊人來偷嗎?如今被我遇到,哪裡還有放過你的機會?」
江琯清羞紅了俏臉才,又長又密的睫毛忍不住如過電一般地顫抖。
沒想到出門十日,小叔倒是愛上了角色扮演。
既然他喜歡,她似乎也沒有什麼理由反對不是。
於是她忍著臉紅心跳,開口回答他:
「這偷人可跟偷東西完全不同。想要偷人必定是要奴家心甘情願的!你這梁上君子若真有本事,便讓奴家動了情,而後你想做什麼,便全依了你就是!」
這話要多勾人就有多勾人,簡直差點把葉寒崢給迷死,恨不得現在就死在她身上了。
可是就在江琯清以為,小叔一定會不顧一切撲倒自己,做用盡全身力氣的事情時。
他卻突然從錦囊裡面,拿出一顆褐色的小藥丸。
「小少婦想要動情還不容易?吃了它,我保證你欲-仙-欲-死,不可自拔!」
他居然要給她吃藥?
還是這種藥?
江琯清驚得差點沒一腳將這混球男人給踹下床去。
這男人到底是有多懶?
如今連逗弄她都不願意了?
這怎麼出了一趟院門,居然沒有長進還倒退了呢?
然而看著她不悅的眼神,葉寒崢就知道她誤會了。
趕快吻了吻她細嫩的臉頰,好聲好氣地哄著解釋道:
「這是護身的,逗嫂嫂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