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照顧到床上,從身體到心理都將她照顧到舒坦了。
「好了,好了。你們都是親兄弟,何必這樣客套呢?快起來吧。」
葉夫人哪裡捨得讓長子一直跪著?
撐著剛清醒無力的身體,就將床前的葉煦辰給拉了起來。
他站起來了,所需的空間就更多了。
江琯清下意識地向後躲了一步,本能地想與葉煦辰保持距離。
本來她以為只是一小步,絕對不會讓人注意到。
可是屋內的葉家四口人,那個頂個都是人精,誰能看不出她的故意躲閃?
葉尚書和葉夫人皺緊眉頭,內心也是無比糾結無奈的。
早知道長子還活著,他們是說什麼都不可能允許他們叔嫂亂倫的。
如今寡媳跟幼子睡了四個月,長子卻突然活著好了了。
這三個人的夫妻關係,到底該怎麼撥亂反正?
「清清,你怎麼了?」
葉煦辰當然不知道家裡發生了什麼事,轉身詫異地問故意避開自己的妻子。
江琯清尷尬的張了張嘴,剛想說妾身無事。
結果話還未說出一個字,突然一股噁心的感覺就直衝天靈蓋。
「嘔!」
她來不及回答就偏頭乾嘔起來。
而且一下比一下厲害,就好像要將肚子裡所有的苦水都倒出去那般。
葉煦辰扶著她的胳膊,輕輕拍著她僵硬的脊背順氣。
「把府醫找來,看看大少夫人怎麼了?」
他關切的語氣命令尷尬杵在旁邊的丫鬟春安。
春安騎虎難下又不敢答應,下意識就把視線轉向自己真正的主子了。
葉寒崢依舊是那副不著調的樣子,背靠著門框站立。
明明看到春安求救的目光,卻根本不為所動。
那高高挑起的眉頭無比挑釁,叛逆陰鷙的眼神明顯已經有了答案。
可就在他要開口之前,葉尚書已然在心底做出決斷。
「她最近就胃不舒服,喝點溫水就沒事兒了。倒是你,這麼遠地趕回來,身體還有傷。快讓府醫給你看看,好好上藥,萬萬不可疏忽大意。」
受重傷和已經看過的胃病相比,孰輕孰重還需要多解釋嗎?
葉煦辰當然不能拒絕久別重逢的父親的提議。
正好江琯清到這裡也被嚇得不噁心了。
她趕快拿手帕擦了擦嘴角,趁機從葉煦辰的手心裡逃出來。
「妾侍無事,真的沒事。」
她向後退了兩步,這次無比的小心。
繼而轉身離去,春安立刻也跟著跑了。
這種大型修羅場,不趕快逃跑,還留著找死嗎?
誰成想,葉煦辰那一關好過,杵在門口的閻王爺難哄啊!
江琯清慌慌張張快步衝到門口,葉寒崢突然就向前伸出一隻腳。
那是結結實實將江琯清絆個跟頭,用力就朝前方扎去。
「嫂嫂小心。」
罪魁禍首還無比好心地驚呼。
順帶將落荒而逃的美人抱個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