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偏偏,二哥就根本不管她了。
任由她所託非人,僅僅只用了三四個月的時間,就將一生毀了。
她怎麼可能不恨?
她現在都快要恨死葉寒崢了!
身為娘家人,葉家就算再有權勢,也不可能將姑爺從寺廟綁回來,繼續跟女兒過日子吧?
可是既然宋琦出嫁了,那便由宋家出了休書。
這天晚上,剛嫁出去不到五個月的小姑子,又跟著爹娘和大哥回了葉府。
和出嫁時的轟轟烈烈不同,葉晏兮就像個被接回來的物件一樣,安安靜靜的進府,除了去拜見過老夫人之外,就啞然頹然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葉尚書倒是吵吵著要參宋家一本。
宋琦是出家了,可他爹還在大理寺圍觀呢!
但是大家的心裡都清楚,參了一本又怎樣?
宋琦是去出家當和尚,又不是迎娶別的女人倒插門。
皇帝除了斥責他爹幾句,根本也不能把宋琦追回來入獄。
所以葉晏兮這個虧吃得無比冤枉,絆倒得相當結實,摔得極痛就是了。
江琯清聽著新任貼身丫鬟小福,說著葉晏兮的重重,面無表情到甚至懶得說一個字。
她們每個人都是葉寒崢手中早就安排好的棋子。
誰也不必笑話誰。
畢竟誰也無法逃出葉寒崢的魔掌。
可是沒想到,她前不久才思索著各人自掃門前雪,不出半個時辰以後,她的房間就被酒鬼闖了進來。
「葉寒崢,你給我滾出去!」
江琯清剛換上厚實的寢衣,就聽到門板被用力推開。
狂風卷著雪白的晶瑩進來,她才知道今年的第一場雪來得這麼早。
然而不待她看清外面的世界,桀驁男人就將門板用力關閉。
而後不由分說地衝過來,用力摟住她的細腰就吻上來。
那濃烈的酒精味道,只需一個呼吸就將她熏醉了。
她用力掙扎無果,天旋地轉之間,就被小叔丟到床榻上了。
「葉寒崢,你要是敢強*我,我就殺了你,我一定殺了你。」
江琯清現在是真心接受不了葉寒崢的碰觸。
被啃得生疼的紅唇,好不容易獲得自由,她便帶著滿口的鮮血怒喊出聲。
對!
的確全部都是鮮血。
因為她用力咬了葉寒崢的舌頭,直到血液流滿口腔,這男人才算放開了她的菱唇。
可是下一瞬,他不是退讓,甚至他都沒聽到她在說什麼。
便用力拉開她的衣領,朝著她身體點燃火焰。